ABB97 (第11/20页)
的。这样女人的小腿虽然不能向马肚子底下伸直,但是可以一直维持着跪姿弯曲起来,贴附在斜木板子的表面上,在那样的姿态下她也一直朝天翻起她的光脚底板。 而确切存在的问题其实是当孟虹骑在马上的时候,她就真的不能携带蛇篓了,这让阿栋十分失望。他在下一次和山寨男孩们一起玩耍女人大屄的时候,要求孩子们为他抓些老鼠来。 山里的林鼠健壮活泼,生命力强,而且也比城市中居住的老鼠们更干净。他给孟虹看了那只小林鼠,女人流露出了疯狂的神情,但她那时已经没有力气转身或者蹬腿,也几乎没有力气发出什幺有意义的声音。再说那些反正也都毫无用处。 阿栋指挥孩子们分工合作,有的拖动女人,分离按压住她的腿脚,有的扒开她零碎残存的阴唇破片,剩下的一个把老鼠塞进她的屄里去,他同样许诺了用塑料鸭子贿赂他们做这件事。孩子们觉得这是个有趣的游戏,他们做的很快乐。林鼠几乎是逃跑一般地窜进高个女人的肚子里去了,男孩们用好几只小手层层叠叠地捂紧她宽松的大屄,在她的肚子表面摸索着跟踪那只在女人皮肉底下流窜蹦跳,想要找出回家道路的老鼠,那头惊恐不安的小动物的活动,一直在孟虹腹部肌肉下耸动出起伏回转的行迹,引起孩子们一阵阵阵惊喜的欢笑声音。 后边的事不是安做的。阿栋只是从安那里要到了更多的碎布条和布块。在男孩们回家以后,他要有别的办法把林鼠堵在里边,一直堵在里边,孟虹得一直在身体里装填着这个小小的宠物,骑马走路,爬上过很多山坡到达下一个村子才行呢。他试过一些用布条粘贴的办法,但是他最后用布头团成一个塞子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孟虹的下身的出口。 那就像一个孩子的赌气一样,你当然可以把一个葡萄酒瓶塞子往下按压进玻璃瓶颈里去,但是你可能再也不能把它拔出来了。而阿栋需要在每一个新的村子门口重新开启孟虹。那是个极其耗费时间人力,而且由于过分血腥几欲催人作呕的过程,会摧毁掉一个男人很多的勇气和毅力,即使他是一个像阿栋那样正越来越……滋长着热情的男人。阿栋的鼻尖紧紧贴附到孟虹的大腿根部,他们两个人简直像两条做爱的蛇一样缠绕在一起,孟虹像一头野兽一样长久的发出极其低沉的吼叫。在阿栋终于将塞子左右摇动着拔出她的身体以后,她那些凝结的血肉重新迸裂,有一截阴道被内外翻转地抽出到体外,搭配上包裹在它外圈的大小阴唇,她残余的肉唇部分不是向外分张,而是滚卷着缩回女人的大腿根部去,那种复杂的嵌套方式,像在一节拓扑数学课程中教师为学生们展示的,一个表达奇怪空间意识的软塑料模型。她当然不再流淌出多少血液,那个器官的内表面上是一些浅红赤黄色的肉丝和肉芽,十分像一个热带水果中心甜腻细幼的肉质纤维。她的屄变成了一勺被撕掉果皮,抽空掉果核支撑的媚俗果酱。 很多人张口结舌,面目全非地凝视在女人分张的两腿中间,从她整体变得花团锦簇的洞穴里慢慢拱动出来一只满身血污的老鼠,它有些神智不清地蹲踞在管路出口的地方甩头,用挣扎出来的前爪抹自己的眼睛,后来那段肉管由于老鼠的重量垂向地面,小动物才终于跌落到泥土地上,团团踉跄地绕着圈子。阿栋说,蛇都不会吃它了,它现在可有资格去领美国面粉啦。 虽然阿栋继续用塑料鸭子悬赏征召更多的活老鼠,他现在劝导他遇到的孩子们说,他们在投票确定了某个女孩之后,可以让她自由地选择是愿意接受用蛇来搞还是用老鼠搞。但是用布塞子真的太惨烈了。这样的事就连贾斯汀都没法再忍受下去。他还不得不戴上橡皮手套,整个晚上嘟囔着狗屎之类的单词,一边试着把那些杂碎塞回到女人的腔子里去。 其实并不是没有更科学的选择的……贾斯汀说,在医学上……我们把那叫做缝合。 贾斯汀的本意甚至可能只是借用一下孟虹的大小阴唇,帮助青年战士们学会战伤治疗中的缝合自救。不过东方的阿栋在下意识里一定有些鄙视这类缝纫的工作。阿栋以后邀请山 村的小女孩们参加他的团队,他要她们从家里给他取些针线来,女孩们也确实给他带来了缝制麻袋的粗糙的大铁针,阿栋接着鼓励她们亲力亲为的动手实践。直截了当的说法就是:缝住她的屄。 这听起来不像说笑了。女孩们惊叫着后退到更远些的地方驻足观望。阿栋不得不高举起一盒午餐肉罐头和一块肥皂才把她们引诱了回来。不过她们在试过一些午餐肉后,终于决定了要听从阿栋叔叔的话做事。以后甚至还有人从家里喊来了她们的嫂嫂,外婆,更年长些的女人更加狡狯也更加现实主义,她们在谈判中击败阿栋,把费用提高到了两盒肉罐。不过成年女人对于缝纫更有经验,尤其是在阴唇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经验的,沉着镇定的手指可以把缝纫的工作做到更加完善。 现在孟虹需要好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才能被适当地安装到马鞍木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