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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走了,书记同志?」 一个走回路上来的龙翔的宪兵说。他弯下点腰,看着被其他人扶持着的,同样跪在路面上的孟虹,又看看自己的手,那上面在帮忙抓住脚腕的时候沾满了鲜血。也许,他是想找个什幺擦一下,往边上转了转脸。那两个帮忙钉人的俘虏正被人用刺刀推行着走近过来。有人在笑——那个赤裸的男人的生殖器很高地朝上翘着。他在搬运那个被钉穿身体的女人的时候,与她的接触得太紧密了,也经过了太多的时间。虽然是在这样残忍血腥的场合里,他也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下半部分。虽然他身材高大,但是实际上他看上去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显得既窘迫,又害怕。 「啊……女同志的光屁股摸起来很有趣吧?」 有个兵笑着调过步枪,打算用枪托砸他一下,不过他被人拦住了:「不,不,别这样……小子,你想干谁啊?哥哥们帮你,哈哈哈。」 当然得干最大官的那个了。 在北部高原,性行为并不是一件非常禁忌的事。但是另一方面,部族和它的成员的荣誉却被看作是生死攸关,至高无上的。谁和谁在山林中河水边私通是一回事,当众脱光自己被人进入就是另一个问题了。现在,芒市的居民们震惊地注视着眼前正在发生着的,从未有过先例的场面。楠族孟家的大女儿赤身裸体地被按倒在泥土和沙石中间,因为她的臃肿的肚腹,她只能像狗那样跪伏着,朝所有围观者撅起屁股。这当然是一件令人厌恶的,伤风败俗的事,但是确实有人——也许更多地是男人,仍然是情不自禁地盯在那上边。 在那上边,她暴露出来的生殖器官肮脏肿胀,绛紫色的皮肤勉强地包裹着皮下的积水和淤血,像一连串熟透的浆果一样,从腹股沟下延伸出来。 而她的阴户深处正在往外一股一股地涌出清亮透明的液体,淋湿了她的两条大腿。有经验的女人会想到,那是羊水,她的羊水破了。 他们看到那个同样赤身的男人被推到她的后边,在那样的情形下他只能采用跪姿才能跟他眼前的女人屁股保持同样的高度,于是他被枪托打在膝弯上,把他砸得跪下了。 大家都已经看见,到了那个时候,他下边的那个东西已经在惊吓和恐惧中变得软弱无力,他的手是自由的,没被限制在身后。兵们说:用手,他妈的用自己的手。皮带抡园起来抽在他的后脖颈上,抓住自己的鸡巴,往那个屄上蹭蹭……蹭多了就起来了! 「你小子日过屄没?……你今天要不给老子们日进去,就割了你那个废物,喂狗!」 皮靴踏在女人的肩膀上,先是搓揉,然后又往下跺。不管是在当时还是在以后,孟虹对于那个最终插入她的身体的男人都完全没有印象了。她也不知道他,还有后来轮流地进来的更多的人做了多久。虽然那时她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而这又是她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的光天化日之下,受到当众的凌辱。但是那一整天留给她的记忆,似乎只是完全地充满了剧烈的,不能抑制的疼痛。有人在后边不知道是否是故意地,踩着她的脚,她的上边,有人拉着她背铐的手往上提,一直提高到她觉得自己的肩关节已经被撕裂了,而这些都还比不上她腹腔深处正在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起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阵痛。那个东西似乎正在挤开内脏和全身的肌肉,带着棱角,结结实实地充满了她的身体。它在她的身体里边四处乱撞着寻找,有什幺地方能够找到出口。 第二个被强迫当众进入她身体的是另一个一起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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