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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睡过。其实也仅仅是一夜,正是非墨包宁枫之前别扭时。 “给爷说说那俩人有啥好?” 滑烟想了想,既然不知道深浅,真话反而更恰当:“施爷是清桑命运的转机,而且他堂堂正正让清桑出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滑润柔弱,雪爷未必喜欢但是肯护他,已经是大恩德了。” “说别人笨,自己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奴家见识浅薄,爷教训得是。”滑烟不顶嘴,连笑容都不变的。可白骨医就知道,这个倌只是不和自己辩解,但是压根就相信著他自己。 白骨医作势欲起,滑烟上前扶他,白骨医上下打量:“穿了这样,等那混蛋呢?” 梓卿今天必来,所以白骨医以为滑烟等著“偶遇”。他听得出来那一声“施爷”後掩藏了什麽。 “让爷笑话,爷不知,这里并不开放,是奴家们练功的院子,进了菊园奴家就不可有衣衫”滑烟指了指不远的那扇门苦笑解释:“若是午後,这里很多头牌。” “有头无脑的牌子。” 滑烟笑了出来,他不是会为白骨医刻薄话生气、恼火再强颜欢笑的,他是真的觉得这个人说得妙,说得风趣。 “爷说得妙极。”他们本来就应该有头无脑才快乐。滑烟拿了衣衫穿戴好,再给白骨医福礼:“奴家告退。” 穿著整齐的滑烟有种禁欲的气息反而散发出诱惑,福身後见白骨医没有搭理自己,自动就退下几步离开。白骨医靠著树,眼里一抹微笑。 滑润自己去嬷嬷院找清桑,本来就被震撼冲击著。二修在门外还不及说话,滑润脚步匆匆就要进去,门却被从里面打开,迎面之人让滑润吓得无声。施梓卿面无表情,而滑润因为之前那些惊悚的听闻,象看见鬼一样看著梓卿。他这幅表情得到梓卿桀桀一笑。那笑容太可怖,滑润僵直身体看著梓卿消失在院门。 “清桑。”滑润喃喃。 “滑润?”听出来是滑润,清桑出声回应。 滑润急忙进去,清桑正立於桌前,没有掩饰脸上的寥落。 “清桑?” “过来,”清桑摸到滑润伸过来的手之後,安慰地握住:“没事,我很快就可以看见你了。” “白骨医可以治好眼睛了?” “不是,是王爷,”清桑一只手松开摸著著桌上的一个盒子:“他、”清桑说不下去了,他终於还我双目看尽海河山晏。不可谓不激动,但无法忽略激动中的一丝刺疼。 滑润打开盒子,一枚药丸在一封信札上,信札上的字让滑润睁大了双眼:休书。此时此刻,滑润彻底认为停顿在“他”而不再言语的清桑充满了绝望和伤痛,想到清桑接下来的命运,滑润激灵灵地打著冷战。他抱住清桑。 “滑润,我让白骨医带走你,去做个药仆好吗?” 面对坠入地狱还想著自己的清桑,滑润瞬间做出了一个艰难决定:“容我想想,晚上告诉你行吗?。” 傍晚开始,滑润被洗净开始上妓徽,新上任的嬷嬷墨守成规先在後面纹好了“妓穴”,再中规中矩将他前面穿了阴钗撸得尽力舒展开,再纹上将来主人的名讳“雪非墨”。他这一套比起清桑出馆简单容易得多,只是恢复不久的前面会稍稍有点遭罪,算不得严重。 末了稍事休息,滑润就可以自己站起行走。嬷嬷拿过一个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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