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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一连做了三天噩梦。 再也不敢提起要走的事情。 第5章 后半夜的梦时断时续,同空和李孚的脸反复交叠,最后竟合二为一。捏住他的下巴,不停逼问他和刹利王子做了什么的,不再是阴鸷的李孚,而是淡漠的同空。 李慈把手指咬在嘴里,像回到了小时候,委屈地喊“师兄”。 同空松开他,拍了拍他的头顶,告诉他,“不要怕”。 “不要怕,把你和尤里兹做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不是李孚,不会难为你。”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要他复述那些事情,对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那么好奇,但如果是同空的话,有什么委屈,统统告诉他,也都是没关系的吧? 把手指抽出来,牵起湿润的银丝,嘟嘟囔囔地说了。 “我用嘴给他舔…” “哦?”同空挑眉,冲淡了往日漠不关己的平静。 倾诉一旦开了闸,就像止不住似的,李慈在梦里抖着嘴唇,把手背在伸手,仰起头。像小时候做错了事,甘愿领罚时一样,祈求着看向同空,“我把那些东西…吃下去了…吃进肚子里了…呜…” 一边说,一边淌了满脸的泪,指望同空来赦免他、宽宥他、安慰他。 同空伸出手,摸上他的眉心,佛珠垂下来,轻轻碰触他的鼻尖与脸颊。珠子是冷硬的,沾到了他刚涌出的热泪。 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去舔,被佛珠的主人,抓了个正着。 同空问他,“就那么馋吗?什么都吃?” 惊骇地睁大眼睛,辩解道:“不是!我不是自愿的!” “并非自愿,为什么不…吐出来?”带着檀香味的指尖顺着眉心滑向唇瓣,撬开他的牙关,伸到他的喉咙里。动作强势而粗暴,完全不像同空往日行事。 “和刹利王子不是自愿,那和李孚呢?为什么在李孚面前故作媚态,又哭又喘?现在作出这幅样子,难道连我也要勾引不成?” 他咬了同空一口,才使对方抽出手来。 咬破了皮,让同空疼了。他见到同空皱起眉头。 “师兄…” “你如此肮脏下贱,抵抗不住口腹之欲,不配称我作师兄!从今以后,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檀香味越来越淡,越飘越远,他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却连同空的背影都看不见。 哭得太用力,猛然从梦里醒过来。 天亮了。 放在床头的斗笠却不见了。 问端了水盆进来的小太监,“福瑾,见到我的斗笠了吗?” “回殿下,不曾看见。” “那…我睡的时候,有没有人进过我的寝殿?” 福瑾依然摇头。想到什么,微微抬眼,又立即垂下头去。 李慈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觉得仿佛比睡前还疼。 将养了半月有余,尤里兹终于松口,说感觉自己大好了,“误伤”一事,不再追究,可以继续商议出兵援助的事。 密谈之后,宾主尽欢。践行宴上,指名要太子出席。 那次之后,李慈一直称病,尤里兹腿脚不便,确实也拿他没有办法。 在宴席上再次重逢,李慈依然神色恹恹。于情于理该向贵宾举杯遥祝,福瑾暗示了他三四次后,才不情不愿地举起酒杯。 尤里兹看着他,眉眼带笑,摆着手,“太子殿下看起来大病未愈,不宜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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