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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相当有名,听说上个月他刚蹬掉洞开俱乐部和她齐名的瞬花,和洞开、sm并列的冷火家的头牌调教师则是一开始就摆明车马老娘伺候m,不伺候变态m。 “白狐啊,是从内心里不信任调教师的,因为在他看来,我们调教师都是婊子吧,随便用钱就可以买,用钱可以打发的婊子而已。所有的行为他都可以控制,他可以随时叫停。所以白狐会在他觉得无趣或者必要的时候,掀翻毫无准备的调教师。” 归到底,还是调教师没有彻底压制住他。把这句话咽下去,收回视线,若素不再说话,旁边的人又嗤笑。 “你别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你还真以为和你没关系哪?冷火拒绝他入内另算,这城里可只有sm他大爷没光顾过了,这回他把瞬花也蹬了。你算算他下次光临谁家。”说完这句,有人起哄,叫她俱乐部的代号,“ann,怎麽样,赶明让你们老板在门口挂上白狐与狗不得入内,咋样?” 若素只是笑笑,“开门做生意挑拣不来客人的。” 就在她打算把话题从那个男人身上转开的时候,服务生过来,端著一杯色泽豔丽的blood marry,向她弯身,若素抬眼,看到对面白狐大爷向她举了举杯子。 周围哄笑,“完了完了,狐狸大爷看上你了!” 若素微笑一下,婉拒那杯酒,从容回答,“麻烦您告诉那位先生,如果实在没有人愿意领他回去了,我不介意……”女子在银色细框镜片後的眼睛微微眯起,“尝试一下饲养流浪狐狸。” 然後她清清楚楚看到听到服务生回话的男子唇角一勾,三分薄情七分妖孽的对她一笑,转身离开。 第二章 於是,三天後,衣冠楚楚的流浪狐狸上门拜访,施施然朝台上砸了大笔银子,前台小姐眼睛一亮,毕恭毕敬把他朝里领。 接下来,整个俱乐部的人都算是惨痛的亲身体会了何谓开门揖盗。 他十天换了十七位调教师。 男也好,女也好,每一个都是笑著进去甩著泪花出来的,成绩最好的一位,挺了十个小时,最後崩溃的抓住老板说,您这是让我s他呢还是让他s我呢t t 崩溃的调教师继续哭诉:白狐大爷能接受的方式一只手可以数,不能接受的方式论打我也就认了,纯当磨练技术好了,但是这s著s著他就跟你纯聊天,他以为这茶馆啊,太伤自尊了!您看著办吧,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於是老板扶墙了。 第十一天,他再上门的时候,前台小姐已经换上一副恨不得单膀一叫劲,一桌子拍死丫的表情。 偏偏这没心没肺的狐狸还笑得一脸小白脸样,春光灿烂,阳光明媚,手指优雅一动,对身材火辣的前台小姐滑去金卡,说,大爷我有的是银子,让你们家最好的调教师出来接客。 於是前台看他的眼神悍然升级到了恨不得拿蘸满辣椒水的鞭子抽死丫的级别。 任大爷双手兜,朝沙发里一陷,施施然一个媚眼抛回去:爷是m,爷不怕,你越s,爷越high,怎的? ──显然,当m能当成这样,也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才能。 没办法的老板可怜兮兮的对若素说,ann,你去吧,就当挑战职业巅峰吧…… ……再不出去老板会哭给她看吧…… 你说十七八岁的娇豔美少年m哭起来还算赏心悦目,一快五十的谢顶s哭得梨花带泪……那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悲剧= = 於是,不寒而栗的若素连惯常的神仙姐姐淡定样也不装了,立马起身说,为您分忧是我的本分,就蹿了出去。 从本质上来说,安小姐还是很淡定的一娃,作为一个职业s而言,不淡定很容易造成自己以及他人的人生或人身或人身并人生的悲剧。 於是她就养成了在心里淡定吐槽的习惯。 於是在她奔出老板的办公室,用了三秒锺恢复淡定,慢慢踱步到自己专属接待室,推开门的一瞬间,她还是很不淡定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日!“ 任宣那厮正横躺竖卧在她心爱的蓝色水质沙发上挺尸。 这丫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m的自觉啊。 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做了两三个失意体前屈,平复了情绪之後,她调转脚步朝自己的调教室走去,通过无线电告诉前台,让任宣把临时契约签了再带去她的调教室。 回到自己专属调教室,把脑袋里刚才黑线的部分丢出去,坐在带著复辟时代风格的高背靠椅上,重新淡定回来的若素开始安静的勾画关於那个银发男子的印象。 那日聚会的灯光并不明亮,音乐是含混的蓝调,四周来去的,是一尾尾优悠的人形的鱼。 然後任宣就那样闯进来。 他与四周格格不入,却又不突兀,好奇东张西望,神态天真,但是偶然一个瞬间,在背光刹那,那双细长眼眸里,陡然一线凌色,那点孩子般的天真全部抵消,原来是披著草食动物皮的猛兽。 他狩猎,他捕食,他是他的世界的王者──这世界在他眼中合该围绕他存在,不顺从他心意的一切都全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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