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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总要做的。白家的家业,只有他来继承。 我的内心突然之间一阵悲凉。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可奈何。 隐痛,铺天盖地的隐痛,我想我从那一刻起就已经明白了什么。不安全的感觉原来由此而来吗,我知道我最害怕的事情正在慢慢的发生。 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礼貌地答:没有,据我所知,他还没有女朋友。 可是她听了我的话并没有失望或者不满,倒是一副早有预料的神情。 没有也没有关系。 我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正好有女孩合适他,也是以前认识的孩子。与其他在外面找不清不楚的,倒不如在我们的眼下娶一个门当户对的。 阿姨,我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是不是合适,但是,我想白经远不会很赞同他自己的生活被插手。原谅我冒昧了。 我知道你们年轻的时候都会这么想,还保留着对爱情那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呢。哎,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是不会明白。我只是想让他少走弯路。 我作为他的母亲,也有我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伯母,您不用在意我说的话。 没关系的,听听你们说的话我才感觉自己又年轻了。谁都有过做梦的年纪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透露出一种怅惘。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 人总是慢慢变得平庸和世俗的。 之后她走了,留下一杯没有喝完的水。 我没有告诉白经远他的母亲曾经来过,告诉了也没有结果。他和我,都是束手无策的。我们的战斗一开始就是悲壮的序曲,歃血同盟也抵挡不住灰飞烟灭的前兆。我想起见到他母亲的时候我用了暂住这两个字,自嘲的笑了。 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我继续着每天繁琐细碎的事物,八天之后,白经远回来。他瘦了些,一双眼睛狭长又明亮,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凑过去钩住他的脖子,近乎虔诚地吻他。 想我了吗?他说。 想。我叹息一声,脸颊去磨蹭他还冰冷着的面庞。我想他我想他我想他我想他,近乎发疯的想。我想我可以体会为什么沾染了毒品的人再难戒掉,烟鬼总是带着一颗破碎的肺走近死亡。 自虐般的**。又痛苦又痛快。 你什么时候可以休假。我离开他的脸,他用额头抵住我的头发。 现在开始。 我笑了。 我有一个月的假期,不如一起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他吻住我,熟悉的阳光海洋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们极尽的**,无休无止的接吻,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会接吻而死。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倒影出来的痴迷的我自己。 如果有必要的话,你杀了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看着自己和他握在一起的双手。 胡说。他紧紧皱住了眉。 你怎么总是说这种话,我有那么像杀人狂么。他温和地说,摸了摸我的头。 我因为他的这一个动作而平静下来。对,就这样吧。他一直是那么冷静的人。 我们今天就出发吧。我提议,昨天晚上睡得不好,额前有一绺头发翘起来。我伸手把它们摁下去。 他在看,像一株植物,半边身子陷在柔软的床上,神色宁静,挺拔而美好。 都听你的。 他依旧是那么冷冷清清的,好像没有什么能够深入他的心灵,但是有的时候,又毫无防备的等待着被人发现和憧憬。 威尼斯水城。诡异纤细的哥特式建筑,散发着古老陈旧的气息的教堂,救赎的代名词。我们聆听布道,在梵蒂冈。 盛开着大片薰衣草的普罗旺斯,宁静悠远的小村镇。我们在此停泊,种一些简单的事物和花朵,浇灌它们,虽然知道已经等不到收获和采摘的一天。只有开始。 廉价的小旅馆,关着门一起洗澡,整日的**。我曾说过醉生梦死,既然是梦的话,不如永远不要醒来。整夜整夜,我们喝啤酒,偶尔喝伏特加,一些烈性酒,喝到头昏脑涨,满口胡言。 偶尔我认为自己是个疯子。 我们去游乐场,去蹦极,挑战各种极限的运动,大声尖叫起来。然后释放出浑身的能量。我总是失态,而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人的本质其实是恶劣,我发誓自己想看到他失态的表情,不仅仅是在床上。不,即使是在床上他也总是衣冠楚楚,多么不公平,多么离奇。 我看到什么,惊喜的睁大眼睛带着他过去。 旋转木马?他果然很不爽,眉毛皱起来。 来吧,人的一生如果连旋转木马都没有玩过是多么的可悲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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