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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画重新放到桌子上给我看。 好像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简直比真正的还好看。我终于发自内心的说。 是吗?他腼腆地笑了,温和的样子,谢谢你。声音是小男孩独有的清澈。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笑。因为连说话他都很少说。 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笑容。 时间不早不晚,周围也一点多余的声音也没有,就那样,碰巧混合着余晖染上的那抹胭脂颜色,极轻极轻的展开。 我一定就在当时铭刻下了这样的笑容。 后来,我开始写一个关于城堡里的公主和大厦里的年轻人的故事。 是在和他一样的年纪。 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他当然也无从知道。 后来,我们形影不离。 一不小心,想多了。 我从回忆里跳出来,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宋潇,神色如常。 他的表情也从一种我看不懂的古怪中很快变成了原来我熟悉的样子。既然你同意去了,那就好办了。我明天先回去,正好是真的有点事。你到J市的那天,记得联系我。你这个路痴。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夹杂着一种讽刺性极强的痛心疾首。 会指望这个人有点良心真是我妄想了,我毫不客气的回了一记眼刀。 真的啊,他似乎在说真心话,要不是突然有事要办,我还打算再留两天,到时候直接和你一起回J市。真的,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他怪叫一声。 我看你只是想蹭饭而已。我冷冷地说。 你看你又刻薄了吧?你这样是不行的,苏惟光同学。我们伟大的组织就是这么培育你的? 我懒得理他。 有件事情,我突然很好奇。 宋潇,问你件事情,你如实招来。 我还怕你了,如实就如实,他不屑的撇嘴,问吧。 你,不是一向对建筑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吗?怎么会突然有兴趣看建筑展览?我是真的很好奇,这厮平时一向看不上那些搞设计搞工程的人,理由确实十分奇怪。当然,这一点我不敢苟同。 好像出乎他的意料,他的表情变得有点奇怪。 不是告诉你了,朋友给我的,你知道熟人嘛,又都在J市,彼此知根知底的,不太好推脱。他说。 这样,我思考着,还是问了出来,你有学建筑的同学,我怎么不知道?那不得是理科生吗。 你不知道,这人比较特殊,是我原来的邻居,两家的家长有些交情自然就熟了。最近几年见得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也没必要推脱。他也是在国外飘了好多年。 明白了,我没问题了。我喝完最后一口红茶。 行。那待会儿咱们撤?他看看我的空杯子,说:你要是感兴趣回头我介绍给你认识,他叫乔藏。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抬手示意服务生结账。 他的话,也不过是一笑了之。 坐在车上往回赶的时候,傅闻意发来了短信。这次倒是中规中矩,标点也符合正常感官的都加着。只见上面写道:哥,我走了。别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不做傻事就好。我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说起来,我和傅闻意都遗传了我妈家人固执己见的基因,说的通俗点就是爱钻牛角尖。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这两年固执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很多,尽管有时候还是不知变通。 傅闻意却不一样,他还在上大学,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也没有见识到社会的险恶与无情,很多时候是有些想当然的。 我不忍心看他吃亏。 可是有些话,也不过是点到即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孩子们的青葱时光~ ☆、暗思 第六章 在此期间,白经远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当然知道我的心思有些荒谬,但是没办法,除了这样日复一日偶尔想起之外,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在我和他只见寻找平衡。 本来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十二号晚上抵达J市,宋潇说的没错,即便是拿着着地图,我依旧不知道哪是哪,依旧不知道怎么走,一直在车站等到他来接我。 不用说,自然是被他冷嘲热讽了一番。 第二天上午五点钟,两个人准时到了举办展览会的高大建筑前。真是十分的奇特。我们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着熬过这个磨人的开幕式。 下面请我们海外归来的新秀设计师来讲讲关于他设计的构想,本次展览会上的大部分作品基本都是出自他手,来,让我们热情欢迎白经远先生为我们讲两句。主持人说。 你怎么了?宋潇问我。 啊,没什么,这不是头一回见到正牌的建筑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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