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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开,又看到,好像在跟人说话,没想到是阿姨。她们在说话,我没有走过去。”看我一眼,“也是后来范大姐说看到了你。我才猜,除了你父亲,大概不会有别的缘故。” 我苦笑一下,“你倒猜得准。” 赵宽宜看我一眼,“但问你,你倒不说。” 我霎时哑然,感到一丝不过意。当时也无心,几乎下意识的不愿讲到。多说一句,要多一个解释,多生一个缘故。 但终究得讲。何苦来哉。是有我的不对。我有心虚,不觉地道:“我想过什么时候跟你说才好。” 赵宽宜道:“不讲也没什么,不用勉强。”停一停,忽低了声:“其实,关于那名字, 也不至于因这个,要特地留神。” 我困惑地望他。 他则说下去:“我是记起来,以前你告诉过我,你本来该要单名,是阿姨和你外公不喜欢,才改了。” 我愣住。是意外那样小的一件事情。他竟记得,都多久以前说的? 赵宽宜续道:“看到时,觉得很巧,又知道他母亲是哪个,以及这一两件事,不是联想不到。” 我默然,过一下开口:“这么容易联想?” 倒换赵宽宜不作声。大概意外我的不知道。 也不全都不知道,那难得很。总不愿意去听,可总有人要说。好在还不当人面的说,因也一直低调。 如今,倒不太好说。可这时想着,我就只有想着,满心平静。我还坐在这,侃侃而谈,甚至不感到难堪。 赵宽宜这时说:“的确不少风声。” 我想想,笑了一笑,竟有几分感慨:“原来好多人都知道。” 赵宽宜静了一下,道:“也没有,大多数人是猜的,不很清楚。”又补一句:“本来也没有永远的秘密。” 我怔了一下。忽有明白,因他才说一半都不清楚。可更在意,是他说的刚才我的话,不过一时迷糊着,想不了太深,只在说:“那也没有差别了,光是想想,就很要紧,也不知道人在背后怎么说。” 赵宽宜却道:“别人怎么想,或者说什么,本也管不住。假如都要在意,可没完没了了。” 我望着他,怔住。 赵宽宜亦看来,又讲:“当然,我并不觉得你父亲可以多坦然。可我也不会多去评论,也不全因是你父亲的缘故。” 我没答腔,可把烟抽着。 原来他这么想。他不维护父亲,我倒感到高兴。可一直也不算料错,他当理解,他保持沉默,或者近乎淡漠。可谁看这世上的许多,不都在维持着一层冷淡。 他说这样的话了,我仍在猜他真正的会是怎么想?会否和我一样,要怪恨,还作太平模样? 比如——不能比如,我几乎在同时遏止念头。 有些话,一出口,可能会要碰碎了。 我抽了一口烟。我是不打算和他提母亲的那部份,这时又更确定。母亲已说得够多,问题本也不在赵宽宜身上。 我便道:“我和你说,不是要你对我爸的作为表示什么,就只是和你说而已。” 听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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