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1),xyz (第3/3页)
悟,举起我的内裤对我说:「张嘴!」 我咬紧牙关,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听从,她就 象刚才那样对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张开嘴,让她把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这 回,我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现在,我的上身还算齐整,一套崭新的警服穿在身上,连帽子都被女子捡了 起来重新戴在我头上,但下半身除了脚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称得上完全赤裸,两只 手在手腕处被细麻绳绑在背后,绑得很紧,以至于我的手都发麻了,我试着用力 去挣,但一点作用都没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松开了,我的嘴里塞着自己的内 裤,此刻我动不了,也不能说话,满车的人围坐在一个被捆绑塞嘴、半身赤裸的 警察前后,我的任何举动任何声音都显得那样的耻辱,恨不得立刻死掉。 东北口音男子说:「现在,我们几个等于是一条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谁都 有份,出了事情谁都跑不掉。」 有人接口说:「这我们知道,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见得带着这个警察 跑路吧?」 东北口音男子说:「你放心,我已经想好了,我有把握让这个警察不说出去 ,说不定,今晚的事情还要靠他帮我们渡过难关。」 余下的人显然没听明白,他接着问:「我的住处肯定不能回去了,谁有地方 让我们暂且避避?」 车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我旁边的女子说:「老板,我有个小姐妹回老家去了 ,她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有钥匙。」 我这才知道东北口音的男子原来就是发廊的老板,他问:「那房子安全吗?」 被称作小杨的女子点点头,「没问题,在郊区,这个时间周围根本没人,她 是一个人住的,隔壁邻居都搬家走了,整个一幢里就两家还有人住,不过都在六 楼。」 老板追问,「那你说的房子在几楼?」 小杨回答:「二楼。」 「好,就去那里。」 老板下了决心,「你指路。」 然后对我左边的男子说:「蒙住他的头,不要让他看到地方。」 旁边的男的捡起地上我的警裤,罩住了我的头。 「你有什么打算?」 后座一个嫖客忍不住问。 老板沉默了片刻,反问嫖客,「你说,这警察现在最怕什么?」 嫖客愣了愣,「怕?怕我们杀了他?」 老板说:「杀人?这事我可没干过,我也没想过要杀一个警察。」 「那你是……」 嫖客反应不过来了。 老板笑了笑,「你把头凑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嫖客果然把头凑前来看,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似 乎在我赤裸的两条大腿之间扫来扫去,唯有用力夹紧自己的腿,其实我也知道这 么做无济于事,无非是从心理上回避一下无比尴尬的遭遇。 「你,你是要把这个警察........」 嫖客忽然想到了什么,失声惊叫。 老板「嗯」 了一声,「你猜对了。」 我预感到了什么,心中升起了一种如堕入地狱的绝望,我知道老板准备怎么 对付我了,除了司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彷佛都在盯着我的下半身看,隐约间, 我有无助的羔羊落入狼群的极度危险感,因为这几个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怀好意是 那样的明显,连轻微的笑声都显得非常暧昧。 几天前,当我们接到匿名举报信,称东北发廊开设的项目颇为怪异,有把人 绑起来的,有用皮鞭抽打的,居然还有用蜡烛烫人的,总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 写举报信的人或许不了解,这是一种名叫SM的调教行为,而这家发廊就是靠这 种项目轻而易举地击败了许多同行,成为深受远近好色之徒欢迎的堕落场所,这 也是许多外地客人来过一次后不惜长途跋涉再来消费的原因。 作为一名警察,我以前学过犯罪心理学,当然知道SM是什么,而自己眼前 的遭遇,再把老板与嫖客们相互的对话联系起来,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悲惨对我而 言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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