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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那是军中彻查水源时还没来得及倒的一桶,他初来乍到,也没过问发生何事,结果可好,整个营除了喝了水的,就属他伤得最重。 风流似乎只有在跟花春说话的时候感觉不到痛,他觉着只要跟花春说着话,他什么都不会想,无论花春是否回应,只要他有在听。 春花,你怎么会来。 和莫问来的。 莫问?那他人呢? 去分营了,你当他来玩的。 花春给他上着药粉,一圈圈缠纱带,莫问想和你去打猎,你别扫兴,早点好。 风流看起来有些高兴,那你去吗? 花春打了盆水洗帕子,小心翼翼替他擦了把脸,他发现风流原本明亮的眼睛细看之下竟有些浑浊,花春有些愣怔,胸口一阵发紧。 春花,你怎么了? 花春说不出话,没由来一阵害怕,替风流把脉,只觉脉象紊乱,脏腑不宁。 花春按了按他心口,问这会疼吗? 疼。 花春慌了,一回身撞见掀帘而入的大师兄,吓了一跳。 师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花春不答,将大师兄拽了出去。 师弟,师弟!你要带我去哪? 花春颇为激动,竟有些语无伦次,药,吃药,为什么不让他吃? 吃药?吃什么药? 师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情况这么糟糕? 大师兄一头雾水,糟糕?疮伤是挺糟糕可也不到无药可治的地步啊。 可他快死了!花春声音陡然就拔高了,胸腔剧烈起伏着,浑身都在发抖。 大师兄一愣,随即有些明白了。 师弟你先冷静下! 他毒入五脏脉象乱得一塌糊涂,目浊不清,伤痂不结,为什么不开内服药出来?! 你闭嘴! 大师兄火起,他虽伤重但未饮水,针早已替他下过驱了余毒,你怎么知道没服过药?!一身痛疮苦不能眠如何明目?!乱的不是他的脉象,是你自己! 花春如遭棒喝,呆那说不出话,可、可是方才我按他心口他呼痛… 废话你按他伤口上了! 花春愣愣地看着师兄,无言以对。 大师兄拧着眉头感到不可思议,师弟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花春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大起大落之后越发恍惚。 师兄,我想我可能……没法替你接手这个伤患。 第十八章 十八 风流一看换药的又变成大师兄,张嘴就问,春花呢? 嗯?谁? 风流回忆回忆,你喊他师弟那个。 大师兄却不在正题上,笑了笑,你叫他什么? 春花。 大师兄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叫? 好听啊。 大师兄一怔,看着风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又笑了。 笑什么?诶你还没告诉我春花哪去了。 大师兄利索地给他拆纱带,检查伤口,说花春去了分营支援,过段时间回来。 风流有些不信,又问了好几遍,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之后才死了心,泄了气。 春花真不仗义,知道我在这还不照顾我! 大师兄没说话,风流也没了声,直到换完药,大师兄收拾完东西要走,风流又把他叫住了。 大师兄以为他哪里不适,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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