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总比野花香 外篇(1) (第4/5页)
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阴唇翕动,唇间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鸡巴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淫荡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淫水哗哗的向下淌着。 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阴道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幺,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阴蒂,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阴道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肉洞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淫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妈妈个被我插了进去,不是阴道,是她的屁眼,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奶子,我和妈妈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屁眼,小嘴,阴道,阴道,小嘴,屁眼,最后,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奶子夹住了火红的鸡巴,高速的抽插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阴囊,睾丸和屁眼。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肉洞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潮,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阴道被我的鸡巴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射精的欲望。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欲望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妈妈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妈妈怀的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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