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红棉 第二十章 (第4/5页)
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 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彷彿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彷彿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的高潮中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彷彿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进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彷彿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 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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