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 世情薄】 (第5/5页)
「自我娶妳进门,妳整日将那人所赠之物戴在身上,岂当我不知妳是何用意?」 赵士程扯散了唐琬脑后峨髻,揪住她一头青丝,迫得她跪趴在地上,继而将 她裙摆高高掀起,又去扒她裙下衬裤,却是如何也拉扯不动。他将双手伸至唐琬 腰间,在她衬裤裤带上胡乱解了几下,犹未见有丝毫鬆动。赵士程索性双手使力, 将那根裤带硬生生扯断,才将衬裤、亵裤通通扒下。 赵士程站起身来,见唐琬跪伏于地,早已哭成泪人一般,身上衣裙凌乱,胸 前、臀下私处尽皆暴露在外。他只觉胸中那股虐戾之意无比痛快,勐的在唐琬赤 裸的玉臀上掴了一掌,骂道:「甚么当世才女,甚么绝色佳人,不过是毫不知羞 耻的淫妇罢了!我赵某人也是太宗皇帝后裔,皇族贵胄,每日却在妳这贱人、淫 妇面前低声下气!」 他一边骂一边掀开自己下裳,将外裤内裤尽数脱下,蹲跪于唐琬身后,将那 雄风抖擞的阳具对准了唐琬娇嫩紧闭的阴户。 「今日便要让妳这淫妇明白,自己究竟是何等身份!」 赵士程一手扶紧唐琬玉臀,另一手捉住自己阳具,胯下前挺,奋力顶入唐琬 阴户之内。 「啊!夫君……好痛!……唔……」唐琬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停下 ……呜呜……真的好痛……」 唐琬私处未经一星半点滋润,阴道之内乾涩无比,连赵士程亦觉阳具摩挲 生痛,更何况唐琬那娇嫩之体? 然而,赵士程非但未有丝毫停歇,反倒如发狂一般勐力抽送起来。 「淫妇!妳胯下骚穴早已被那人插过千回百遍,却在我这里装甚么贞洁处子?!」 唐琬连呼痛哀求的话都说不出了,甚至眼泪都似已哭乾,只剩下口中连连 呻吟。任谁都能听得出,那呻吟之声绝非靡靡含春的娇啼,而是痛彻心扉的哀鸣…… 唐琬病了。 自从那晚被赵士程施暴之后,她便一病不起。 赵士程坐于妻子病榻之侧,念及昨晚自己酒后暴行,心中直是有天大的懊 悔。 他尚不知如何开口,唐琬已樱唇微启,声音孱弱不堪:「夫君……我对你不 住……你若恼我恨我,便也……便也休了我罢……」 赵士程忙道:「切莫如此说!……琬儿,是我的不是,我……我怎可那般对妳? 我与禽兽何异?!」说罢,在自己脸上狠力掴了一掌。 「不可作践自己……」唐琬努力抬起一只素手,在赵士程脸上轻轻抚过。「你 对我很好……这些年,都是我冷落了你……此番病好以后……琬儿定要尽心待你……」 赵士程紧紧握住妻子那只冰凉的柔荑,柔声说道:「琬儿,我能每日看见妳, 与妳一起谈诗论画,游山玩水,此生足矣!」 「夫君……过去你事事迁就于我……自今往后……琬儿便一切都依你……」 「我只要妳病好便是,再无所求。」赵士程在妻子额头轻轻一吻,又道:「琬 儿,再莫多说了,好好休养。」 「你……待我极好……」唐琬说着,眼角淌下一行清泪。 唐琬此番生病却不同以往,赵士程遍请名医为妻子治病,唐琬终是不见有 一丝好转。赵士程昼夜陪侍在妻子病榻边,眼见她一天天愈发羸弱,心中直有如 刀割火烤一般。 旬月之间,唐琬已是饮食难进,形销骨瘦。赵士程时常见她睡梦之中似困于 梦魇一般,气若游丝的轻呼:「表兄,求你……」,时而又听她微声唤道:「夫君, 求你……」。赵士程小心翼翼的唤醒妻子,为她拭去额角冷汗,却终不知她陷于何 样梦魇,所求又为何事。 一日,唐琬从梦中醒转,她看着昼夜守于自己病榻之侧的赵士程,忽而幽幽 说道: 「夫君,若有来生……你便做我表兄……可好?」 「好、好……琬儿,妳我二人青梅竹马,白首终不相离……」 赵士程说着,已是泪如雨下。 数日之后,唐琬病逝,一代佳人香消玉殒。 赵士程整理亡妻遗物,将其生前所作一词寄与陆务观,自 此终生再未婚娶。 注:今绍兴沉园犹有「钗头凤碑」,纪念陆游与唐琬二人的千古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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