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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装作没留意,跟他随意闲聊起来。 “跟那儿站半天了?” “没有,刚下车。” “白天晴了一天,没想到晚上下这么大雨。” “就是,不然会带伞了。” “听你口音是南方人?” “不,我家就是这儿的。” “那还真不像。” “我母亲是南方人,可能我口音有些随她。” 两人从地下车库去到电梯间时,对方再次感谢景铭顺路载他,“谢谢您。” 景铭看了他一眼,语调带上些意有所指的意味,说:“你一直叫我什么?” 对方顿了顿,回道:“……您。” “你叫谁都这么叫?”景铭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对方没回答。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默默走进去。之后景铭故意从一楼就下了电梯,结果对方也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到二楼时,景铭忽然问:“上次在楼道里碰见你,你那会儿在干什么?”他问这话时并没回头,声音在楼道里显得有些空荡。 身后的人没作声,景铭知道他该给出的答案是无法在楼道里说出口的。 “说不出来可以再做一遍,上次我没看清。” 话音一落,对方的呼吸明显不稳起来,踏步上楼梯的节奏也有些乱。走到三楼时,景铭好心提醒道:“已经三楼了,你还来得及么?”问完也没等他回答,快步往楼上走。 景铭之所以没等对方,一方面是不希望他因为太过窘迫而装傻充愣;另一方面也是在考验他的服从性。所以进家门后景铭没锁门,只把大门虚掩上。他打赌对方想给他回答的话,自然还会跟上来。 两分钟后,大门外有动静了。景铭没往大门去,只从洗手间探头出来,冲门的方向吩咐了句:“进来,把门关上。”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时,门口果然站着那人。景铭垂眼一扫,裤裆明显湿了。 “脏衣服脱门口。”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对方已经光着身子跪在门口了,十分标准的狗奴跪姿:脚跟并拢,双膝向外打开,屁股垫在脚跟上,身体略往前倾,两手握成狗爪的样子撑在地上。 其实这个动作没有什么,有规矩的狗奴都知道该怎么做。让景铭更感兴趣的是他的眼神:渴望又有些胆怯。真像一条刚被主人领回家的小狗。 景铭去厨房倒水,路过大门附近时故意说了句:“哪儿来的骚味儿?”然后他端着水杯出来,靠在厨房门边略抬脚指了指,“你身上的?” 景铭刚才进家以后就把鞋袜脱了,这会儿是赤着脚的。他知道对方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脚上,现在看脚终于提离地面了,条件反射地跟着往前探了下身,意识到景铭并不是要他过去之后,马上回说:“是贱狗身上的味道。”答话的声音十分清晰。 “原来是狗,我说怎么这么骚。”景铭往前走了两步,脚在地方手背上轻踩了几下,“哪儿来的野狗?” 对方闻声立刻把头抬了起来,视线对上景铭的眼睛,叫了声:“主人。” 景铭不知道是这声“主人”还是对方注视着自己的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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