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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 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 我唱吧」,然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 不习惯的人,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 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 在那三个年轻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 满口脏话的暴力歌谣,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 天出门踩到屎,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 出征时的战歌。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 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 一位多年前名动大地的歌手。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 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因为这 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 和其余兽族间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 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 团便告消失,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 改行当画师的他,为何不再唱歌,他也仅是笑而不答。 饶是这样,为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 在他莅临作画时,将之奉为贵宾。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 美梦,好比白澜熊这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 过往只字不提,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还唱得这般轰轰烈 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他根本 没有必要躲,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 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 在还很难以相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 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的。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 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托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伺机取利;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 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于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 越没信心,所以必须预留后路。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 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 奇淫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 一向被他像木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不但 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 白澜熊也首次尝到有些脚软的虚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 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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