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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煎熬的是我才对!”越想越气,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萧戎歌吃痛却甜在心里,“既然那么煎熬让你别忍的时候你还要忍?自讨苦吃你!” 剑潇的脸又红了,猛然发觉从昨日到现到自己很多地方真的很像个女人,难道因为确定要喜欢他已经在不自觉中迎合了他?心里打突从他臂弯中移开。 萧戎歌惊觉到他的不自在,将头一移枕到他肚子上,把玩着他细长的手指,好不正经的说:“这也是情人之间的动作,你总不会介意了吧?”可痛苦的是他躺着就躺着了,为何总是动个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玉骨丝弦难由寄(2)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林晓是看到张家旧宅的烟火过来的。她家住在邻村,她与萧戎歌是青梅竹马,十七年前张、王两家人突然消失,大家都说这里闹鬼,从此再也没有人敢靠近这里,但她不相信,她知道萧戎歌一定会回来的,所以当看到有烟火的时候就过来了。 她隔着破旧的门扉就看见这样一幕: 春雨淅淅未停,青石铺成的石阶上布满了青苔,茅檐下摆放着书案,案上一边放着笔墨纸砚,一边放着茶具。 书案的正首坐着个素衣青袖的男子,长发束约,仍有些许如匹练般滑落下来。他正临案而书,一手执笔于卷,一手牵着长袖,疏襟博带,身形慵懒从容却又丝毫不减文人的儒雅认真。 书案的侧首坐着个枫衣如火的男子,极度张扬的颜色,可穿在这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却是一种冷定的灼华,衬着他如雪的皮肤更是冰雕玉砌般的精致美好。他的发很长足垂至腰下,男子之中很少有人留这么长的头发,可他留起来却分外的风神秀彻。 侧身可见他身姿略显薄瘦,却是一番新春瘦梅般的铮然。 他正在煎茶,动作如行云流水。斟了一杯放于素衣男子面前,素衣男子从容放笔于砚台上,端茶浅抿,优雅贵气。然后对他说:“你看看如何?” 枫衣男子浅笑以对,“彼时眉嫩剑亦青,戎歌一阙剑潇潇。凭酒漫舐少年骨,公子如玉矜一笑。胭脂惊黯红尘色,红鸾霞佩任他着。玉骨丝弦难由寄,偷来浮生几逍遥?” 读的显然是他方才所写的句子,“眉嫩剑亦青,大好的少年时光,如今早去了。一句里有两个‘剑’两个‘潇’字可犯作诗大忌。” 白衣男子淡笑,茅檐下,水如泻,沾衣未觉。一杯清茗饮尽,“这一阙长歌至此已成半阙,待到此生烽烟过尽后再重回补填,不知到时你可还在我身边?可还肯与我同来?” 那时林晓看着二人唇边的浅笑、眉眼的深情,忽然想到这么一句歌词: 雨未停的时节,煎茶试新叶,让光荫杯中交叠。茅檐下,水如泻,沾衣未觉,研开墨,芒种刚过,歌写至下半阙。 虽然多年未见,她已认出那素衣青袖的男子便是儿时的伙伴萧鶗鴂(萧戎歌小名叫鶗鴂,音:缇绝,杜鹃鸟的别称。),可这个男子又是谁呢? 犹豫了片刻轻叩柴扉,听了应答她推门进去,两道目光同时看来。这么多年未见他,再次相见林晓觉得自己应该是万分激动的,可此时她心却很平静,她这时并不知道为什么,只到很久后才明白,其实看到这里的萧鶗鴂,她心里的感觉与看到陌生人并不同,因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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