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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又进来一波人,两排,各个身上配着一把枪,他尚且惺忪的双眼,在看到走到在最后的那个人的时候,再也不复迷茫。 不得不说,上帝不仅是一个左撇子,还特别会掷骰子。偶尔还当个哑巴。 在他流亡国外,颠沛流离的这几年,秦鹤臣显然过的很好,进来的时候还衔着一根烟,神色虽然有些卷懒,但是依旧疏离俊美的,一看就让人心生云泥之别。 还真是........让人讨厌。 离他最近的那个穿着黑衣人直接把自己外面的衣服脱下来,附在一张旧椅子上,做完之后,才转过身去,语气不卑不亢: “三少,请坐” 那人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他踏过来。 姿态与当时逼他离开港城的时候并无二致,连着那句:“什么臭鱼烂虾,杂碎野种都敢和我抢女人”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时无刻得不在脑海里回响着,冒出来咬他一口。 秦鹤臣把烟头往他跟前一扔,猩红的点点火热顿时跌入泥土,埋了个头进去。就跟他被碾碎的自尊一样,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人在破碎颠簸之际,往往不会认命,只是抓住尚且还算慰藉的昭昭其言,偷来那么一丝的顺其和风骨。 纪容深破口大骂,眼神骇人猩红: “秦鹤臣,你个孬种,凭什么绑我?” 他似乎是被这困兽之斗挑起来了兴趣,缓缓起身,凑近他,一脚踹到他心口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艺术高潮 纪容深身上穿的不过是一件单薄的卫衣,那一脚秦鹤臣又是卯足了劲踹上去的,当即他的胸口就是一股漫天的甜腥味。 “咳......咳.....” 身子歪到一边去,晃晃悠悠的,吐出来的血顺着嘴角溅到了地上。并不粘稠反而是淅淅沥沥的,那人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坐回到椅子上面。 “说吧,这次回来做什么?” 纪容深呸了一口,那点唾沫星子溅到秦鹤臣的腿上,跟沾上点绒毛一样。 他不自觉的的皱皱眉,眼里全都是对这不知好歹的小野种的鄙夷。 “我....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当年我哥一死,你就把我们所有人都赶到国外去,你在怕什么呢?秦鹤臣,是怕我告诉苏瓷,我哥是怎么死的对吗?那家勘探的矿石堆........” 一口气说这么多,他肺部像是被挤出来一样,一口气喘不上来,只得暂时停下缓缓,刚才说话声音可不小,说完,纪容深甚至觉得自己是站在制高点制裁了他。 所有人都应该知道他的罪行,这个看似清风霁月实则歹毒心肠,不择手段的恶人。 秦鹤臣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顶好笑的笑话,嘴角含含糊糊地扯出一抹笑,眉目中的山河就此展开,清澈明朗无比,好像不是身在仓库,而是身处茶室。 该是给他续一杯茶。 两个手指并拢,向前面招呼了一下,语气放肆纵意:“继续” ............ “你那些黑心勾当难道谁都不知道吗?黑白通吃,强行并购上市企业,财色贿赂高层,为了争一块地,搁置工程,逼迫人拆迁,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一个不是你干的?......,你以为这世道是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吗?是黑是白你说了算?”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富有正义感,看来国外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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