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尸魔(01-05) (第5/12页)
心中发散开来, 一直传到他下身,原本就已硬挺的阳具像有灵性似地跳动起来。在苏婷婷的哀求 和哭喊中,掌柜的把嘴凑到了苏婷婷的樱唇边上。老男人特有的浓烈体臭扑面而 来,熏得苏婷婷一阵头晕,她摆动着头,躲避着那张散发着臭味的大嘴,但却无 力阻止那张嘴在她脖子、脸颊和酥胸上印下一个个紫红的牙痕和涎水。 这一切都被范九看在眼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掌柜的把这个天赐 给他的宝贝抢了去。他的蓑衣早被打烂了,短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打掉了,赤裸 着身体滚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沾满了柴草和地上的泥,混着嘴角和鼻子里被打出 来的血,满嘴发咸。然而他咬着牙,拼出最后一点力气,滚到墙边,顶着拳脚, 猛地窜了起来,向掌柜的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被掌柜的压在身下的苏婷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一瞬间范九 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下子不再哭闹了,手脚不再挣扎了,而掌柜的则在她的身上开 始了起伏运动。 范九呆呆怔在了那里,随后后脑上重重挨了一记,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 知道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众人已享用完毕,心满意足地离开,雨也在不知什么时 候止息了。或许是怕有客人无意中转到这边来,柴房的破门又被重新挡上了,但 并不严实,几束光线从门缝里漏进来,洒在地上。范九躺在地上,浑身疼痛,他 看了看不远处的柴草垛,苏婷婷赤身裸体躺在一堆乱草中,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手脚摊开,身下的破草席上印着一滩黑褐的血污。 他忍着疼痛,努力向苏婷婷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她的身边。这 才看清她的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乳房和嘴唇上还留着被咬伤的血印, 精液混着各种秽物在她下身已经干结,一具白嫩新鲜的少女躯体,一夜之间就变 成了一堆烂肉。范九把两根手指伸到她的鼻孔下面,又蓦地收回来:她的呼吸已 经停止了。范九又摸了摸她的身体,冰凉僵硬。 几个时辰前,世上最美的天堂曾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却在转眼间被打得粉碎。 范九一遍遍地抚摸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躯体,望着外面的天空,世界在他的眼中忽 然陌生起来。 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吗?在这之前,范九从未怀疑过自己会有时来运 转的一天,这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惟一信念。然而昨晚改变了一切,他突然发现 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属于他,本该属于他的也会被无情地夺走。上天似乎是在刻意 地嘲弄他。 以后该怎么办?是继续忍受这种生活吗?经历了昨晚之后,他已经无法再在 庆丰立足了。当然,他可以再换个地方做工,但就这样便宜了这帮杂种吗?就这 样便宜了这帮毁了自己即将到手的宝贝的杂种,然后在屈辱中死去吗? 他当然想报仇,但是这无异于痴人说梦,庆丰的掌柜虽然不是什么权势人, 但捏死他还绰绰有余。这时在眼角的余光中,他瞥见被踢到了墙角的蜡烛,已经 熄灭了。这柴房非常容易被引燃,幸亏昨晚下了大雨,否则这柴房一被引燃就会 造成连环大火。对,烧了他的这间客栈!这是最好的报仇方式。 一想到烧,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家乡的一个传说:如果一个男人 死了妻子,那么如果他割下自己的阳具,放在妻子的嘴里,再将尸体火化,来世 他们就可以再为夫妻。但是没有一个男人有勇气去实践这个传闻,包括那些海誓 山盟,恩爱无间的夫妇们。因此在家乡这常被女人们当作用来论证男人靠不住的 铁证。 「好吧」,范九苦笑道,「那么就让我来验证一下吧,反正早死早超生。大 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有生以来次,他感觉到了一点豪气在涌动。他已经了无牵挂,生与死对 他而言此刻已毫无意义,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么,他就可以早些与苏婷婷 来世再见了。那时,也许他就不必再用这样的下劣手段,而是和和美美,白头偕 老。当然,他们不会孤独地离去,他要搭上整个庆丰。太阳已经出来了,晴空万 里。得益于杭州城里四通八达的下水道,整个城市已经抖干了身上的水珠,只要 一点火星,就能引发足以燎原的烈火。 范九爬向那截蜡烛,把它紧紧抓在手里,又从草堆中扒出了被胡乱丢弃的火 折,还有一把柴刀。他带着这些东西,爬回到苏婷婷的尸体身边,吹着火折点燃 了蜡烛,把它放在自己的右手边,然后,他咬着牙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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