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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地方躲没地方藏的。”

    她已经开始思考，要不然干脆告诉家里算了，一了百了。

    穆娅那边自己寻思着拿不定主意，这边的左岩也有自己的想法，有关那句“托马斯”。

    之前穆娅没提过，所以就算左岩第一次见到时就觉得有些眼熟但也没多仔细联想，可现在再加上这个名字和姓氏，有回忆做辅助的巧合。

    那天晚上左岩在上班的时候用酒吧的电脑查询了一下，然后趁着没人，他记下了一个电话号码，第二天故意用公用的电话打过去，前前后后不过一分钟的通话时间，但结果已经确定。

    被完全蒙在鼓里的穆娅不知道左岩做了什么，她这天过得很不痛快，学校里谣言四起，从诋毁她到诋毁左岩再到诋毁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难听什么不堪入耳说什么，眼看着同学开始对她投来异样的眼神，穆娅被气得半死。

    她自然知道这事是谁做的。

    “卑鄙下流无耻！”酒吧下午还没什么人，左岩和穆娅照旧找了间包房，一个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手肘撑着桌子，一个气愤的在屋里一圈一圈的转：“我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我还没说他什么呢，他竟然倒打一耙！”

    “但我觉得他不会再去找你了，不也挺好嘛，几个传闻算什么。”趁着穆娅喝水的空档左岩插了一句，刚刚放下水杯的穆娅闻言便问道：“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也犯不着用这样的方式，就是别的都没成功，才干脆污蔑你。”左岩懒懒说着，他昨天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没什么精神头：“这叫得不到你那就干脆毁了你，手段幼稚而且十分低级。”

    他解释完顺便还评价，穆娅听得愣了愣，然后才反应过来：“那也就是说像之前去我家楼下堵我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应该不会了。”左岩想了一下之后回答，但也不想把话说的太满：“不过你还是要警惕一些，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女孩子自己住，小心谨慎总没错。”

    这话就类似防患于未然，不见得是针对特定的某个人，当然是有道理的，穆娅点了点头算作回应，之后左岩要去上班，穆娅也没打算久留，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还没出门就听到左岩在身后说：“出了门先左转再右转，从酒吧大门笔直走就是停车场了，在心里默念着，可别一会儿我都下班了你还没找到地方呢。”

    很明显的讽刺调侃，穆娅愤怒的回头一瞪，但没说话，实在是前科之多让她下不去嘴，于是更加郁闷。

    穆娅离开之后包房里安静了不少，没有人在转着圈的喋喋不休，左岩将杯子里最后一点咖啡喝掉，周围萦绕着若有似无的味道有点让人在意。

    最近很常出现，像是好几种花混合在一起，并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左岩的公寓，尽管他养了很多花，但那些都是绿植，不开花也没香味儿，那是穆娅留下的香水的味道。

    回去的时候穆娅一直提防着，那股偷偷摸摸的劲儿一点都不像回自己家，更像是要去别人家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穆娅后来也察觉到自己鬼祟的样子，一秒挺直腰杆觉醒了，自己好像有点太过了。

    她自我鄙视了一下，一边上电梯一边想到左岩说的话，不知道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他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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