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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点,我待会儿射在你里面。”我按住他的手,扶住自己的□,一插到底。 他浑身僵硬了一下。 “放松,白椴,放松。什么也别想,抱着我。”我轻轻叫他的名字,揉着他的头发,开始了□。我想对白椴极尽温柔,可却控制不了自己,思念和欲望一起汹涌而出,难以抑制。我弓起背,一伸手拧紧了莲蓬头,专心在他身上驰骋;而他在我身下辗转,呻吟,啜泣,颤抖,美得让人意乱情迷。 19 硬外穿刺 19 我像根泥鳅似的光着身体,躺在白椴的薄被里,旁边是同样光溜溜的白椴。 白椴叼着烟在抽,说是事后烟。 我搂着白椴,不时亲亲他头发,看着他吐烟圈。 这会儿白椴精神正常了点儿,恢复了平时的锐气,不知道正想些什么,小脸儿有点红,靠着我光裸的肩膀,不时扑上来咬一口。 “你咬够了没有?”我问他。 白椴哼了一声,掐熄了烟屁股。 我去亲他,他放松了身体接纳我,刚亲了没一会儿他就推开我:“你有完没完?又硬了。” “行行我不碰你。”我重新搂住他,把他的手覆在我下半身,“你摸一下就行。” 白椴手上一用劲,掐了一下:“流氓。” 我差点跳起来:“白椴!” 白椴收回手,白我一眼:“你活该。” 我凑近他:“你什么气生那么大呢,我现在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么着吧?” 白椴抿了抿嘴不说话,我哄他:“行行行,那天我在解剖室外面吼你是我不对,我错了,我天打雷劈,我再也不了,下次再让我吼你就让我终身不举……” “不是。”白椴扒了扒头发,“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我疑惑了。 “就是没什么。”白椴又点了一支烟,支支吾吾地,“反正,现在就这样了……就这么着吧。” “什么就这么着?”我装傻。 “我是说我跟你。”白椴看我一眼。 “嗯,我跟你,怎么了?”我继续装傻。 “算了。”白椴翻了个白眼一边抽烟去了。 我看着白椴背对着我吐烟圈,心里一阵高兴。我抱住他肩膀,问他:“那你还去不去美国了?” 他身子一僵:“这是两回事。” 我有点儿懵,慢慢地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想着去念麻醉?” “我觉得我在麻醉方面比较有天赋。”白椴继续背对着我,“上次我帮李主任上一个腹腔镜,都让我做全麻,我自己合计了一下,觉得硬外也可以。本来没人支持,是我自己要做,就在CO2里加了50毫克KET30,全程面罩吸氧,就成了。” “钟垣舍得放人?”我问他。 白椴不由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他有什么舍不得的。”半晌又加了一句,“我不适合做脑外。” 我静静望着白椴的背影,突然觉得难以捉摸。 我开始学习针灸,为的是给白椴戒毒。 那时候我才开始庆幸自己学的是医,可以在这件事上帮他。白椴扎吗啡的时间很长,但成瘾是最近的事。一般来说,吸毒的起因无外乎三种,一是经人诱骗,二是猎奇,三是排解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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