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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如流地用手指圈握著那物事,不疾不徐地搓揉起来。徐景同显然得了趣,腰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脚趾蜷了起来,在严靖和一边舔他耳朵,一边嘱咐他「别弄得床单上都是」时,忍无可忍地宣泄了,浊白的液体在床单上浸出些许湿渍。 大约是感到羞耻,徐景同脸上泛红,又窘又愧。 严靖和欣赏著他窘迫的模样,靠在床头,微微张开腿,徐景同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俯首含住了他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舔吮起来。那模样,倒像是黄口小儿珍惜地舔著得来不易的洋人糖果一般,又是渴望,又是不舍,既想一口吞咽下去,也想慢慢品嚐滋味,是以每舔一下,都像是在细细记住味道,以免稍後就忘了这等美妙滋味。 徐景同将那物事舔了又舔,彷佛含糊地说了些什麽,严靖和没有听清楚,目光胶著在徐景同的脸上。徐景同生得斯文秀气,五官并非特别的出众,但一脸沉迷地替他品箫时,那种模样却好看极了,直叫严靖和挪不开目光。 他伸手抚摸著徐景同的头发,忽然想起了一些旧事。 严靖和年少时对此事正好生出了兴趣,虽与傅子桓去过娼馆,寻了几个豔丽娼妓作陪,但严靖和著实没生出多大兴致,反倒有些失望。後来不知从何处听闻了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行房事,严靖和便隐隐有了这个念头,只是一直秘而不宣。 徐景同当时已经开始跟在他身边侍候,也不大懂得这些事,十三岁的少年生得瘦瘦高高的,说是十五也有人信。严靖和瞧著他老实,看著也不像是会乱说话的,渐渐起了一些异样心思,寻了个夜晚,便把人拉上了床。 现在想起来,徐景同当时才十三,便是要他自己弄,也只能勉强弄出些许稀薄汁儿,著实不该那般早便对他下手……其实再等几年,也不算晚。只是那时徐景同老实得过份,他愈是听话,严靖和愈想狠狠欺负他,自然也就不曾即时罢手。 严靖和既要自己舒畅,也要徐景同得了满足,是以每每欺负他过後,都要徐景同自渎一番;徐景同年少时强忍著难堪窘迫,在他面前乖乖手淫的模样,至今仍停留在严靖和的回忆之中。 那时他还没想过,自己与徐景同除了主仆以外,还能有别的什麽关系。徐景同如今像是过去一般顺从地在他双腿间俯下首,但却不同於过去的忍耐与痛苦,反而多了几分沉迷与兴奋,这点当真是始料未及——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往後竟会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渐渐地把这个人放到了心上。 「少爷?」 严靖和被这话打断思绪,回过神来,平静道:「怎麽了?」 徐景同松开那被舔得湿漉漉的物事,大概有些发窘,小声问道:「少爷……是不是要我……」 「今天你来,自己跨上来。」严靖和答得含糊,「其馀的事,来日方长。」 他说得隐晦,但徐景同明显是听明白了,面上顿时流露出一丝掩不住的喜色,随後便喜孜孜地去寻惯用的膏脂。 严靖和瞧著,感到有些好笑。可叹自己从前还以为徐景同最是个老实性子,又无欲无求;现在想来,只怕徐景同并非别无所求,而是想要的东西不是伸出手就能轻易得到手的廉价物事,是以从来不肯主动索求:在旁人眼中,就如同什麽都不要似的。 明明想要,又不懂得怎麽开口,寻常人家的孩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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