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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预防针,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强迫。 “我知道。”文灏满不在乎。“所以我会小心的。”他会小心?宋劭延突然发现这个问题有沟通的必要。 “文灏……”他不是很愿意相信地求证:“你该不会……想让我做“这个”吧?”他翘起自己的小指,弯了两下。 这下轮到文灞吃惊了,“你……想做“这个”?”他翘起自己的大姆指。 “我一直都是啊!“不行,我绝对不做被插的那一个!”文灏忍不住开始暴粗口,最夸张的是,他居然还顶着一张一本正经,严肃凝重的脸,以像在讨论该派哪一个连深入后方包抄才更合适一样的表情说出这样俗不可耐的话,宋劭延脸上堆满狞笑,“那可由不得你!”他盼这一天不知道盼了多久,那略瘦但一定覆盖着薄薄柔韧肌肉的赤裸身体,那平常单纯却在自己的挑逗下露出迷离神情的绋红面孔……梦里早已出现过好多回,要不是因为太过爱惜,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难得爱人主动提出来,岂有让机会白白溜走之理? 既然谁也不愿做受,不妨用力量来决胜负吧。 “喂,你干什么?”“当然是到床上去做比较舒服。”“那你放在我这里的手又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有我有反应,那不是太不公平了吗?”“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扁你喔”“我可舍不得打你呢,你居然舍得吗……我要是是受伤了,就又少一个技术娴熟的飞行员哦。”“……混蛋!”“总之我会很小心的……”那天傍晚的宋宅,鸡飞狗跳,硝烟弥漫,真是打得比世界大战还精彩。 冬曰的一天,文灏走过康庄三号楼,只听得楼里传来软软甜甜的歌声。 也不知是哪一个歌星,正在无限哀怨地唱:将我牵牵挂挂的心,托付给飘飘漾漾的人…… 呵,飘飘漾漾的人。文灏情不自禁地向空中望去,虽然明知什么也望不到。 不知不觉。宋劭延离开重庆已经快半年了,可他居然还没适应过来,总觉得身边没了那个说话刻薄的男人,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何况那幢三层楼的房子,一个人住也免太大了……看来,自己还真是犯贱啊。 “陆太哥,你在看什么?”不知何时,他的小友鲜继康跑了过来。 文灏冲她笑笑,把手放在裤袋里:“我在看有没有飞机。”“飞机?”继康的脸顿时变得刹白,“我们快点找地方躲起来!”由此可见,曰本人的空袭有多么恐怖,连小孩子都谈机色变。 “九姑娘,我说的是可以帮我们打跑曰本飞机的自己人的飞机。”他笑着向继康说明。 宋劭延他们在昆明打得曰本人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可说是保住了一方的安乐,堪称功德无量,可是听说缅甸那边的战况却不容乐观…… 鲜继康很快就跑到别处看热闹去了,文灏独自站在小楼前,操着双手,放任自己像个怨妇一样继续长嗟短叹。 突然.两个年轻男人从三号楼里搬出林林总总的行李。看来,房客又要变了。 只听那两个男子边走边议论:“这里挺好的嘛,为什么还要搬走7” “因为新居更好啊。你知不知道那里叫什么?神仙洞!哈哈,住在神仙洞,快活似神仙……”“子福的又不是你,空高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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