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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继而眼泪就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陈酌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一边用手去捂着Omega额头上血流不止的伤口,一边试图唤醒弟弟的意识,可他怎么叫也叫不醒,Omega像睡死了过去,一张脸惨白得吓人,连嘴唇都没有一点颜色,如果不是能感觉微弱的呼吸,说他是个死人也会有人信。 肖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楼上拿了一张毛毯下来,手忙脚乱的盖到发小身上,又和陈酌说:“楼上没人,这个房子里只有小酒一个人”他捧着陈酌的脸让他冷静:“你抱着他,送医院,我来开车。” 医院凌晨只开急诊,陈酌再有人脉再有钱,也不能在这个时间段立即给弟弟安排到好的医生好的病房,他被拦在急诊室外,隔着一张帘子,值班的医生在给他的弟弟急救。 他给黎蒙打了电话。把该打点的都打点了一遍,又联系好了转院。唯独没敢给家里报信。 做完这一切,陈酌颓然的坐在医院的长走廊上,肖萧脸色也不好,他一直紧紧握着陈酌的手,掌心贴着掌心,他知道医生出来之前什么安慰的话都是空泛的,唯有手心的这点温暖是最实在的慰藉。 一个小时后,医生出来摘了口罩和他们说了情况:“外伤虽然多,但都只是皮外伤,最严重的是头部,失血过多加上轻度脑震荡,不排除留下后遗症的可能。” “送医太迟,孩子有先兆流产的情况,这方面的专家现在不在医院里,只能先挂水观察情况,天亮了再安排进手术室。” Omega被推出来的时候也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并没有醒,头上缠了绷带,伤口的位置渗出点血来,脸上的血迹被医生清理干净了,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就像个睡着的乖小孩。五个月的肚子在被子下隆出一小个山包,那里面的小生命是如此倔强的想要活下来。 病房是一间简陋的单人间,这是目前能腾出的最好的。护士给人扎针挂水,因为Omega太瘦,血管又细,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扎准,陈酌在一旁看着,握紧了拳头,陈醉以前最讨厌的就是扎针了,偏偏他身体不争气,隔三差五就要上一回医院,西医的针筒中医的针灸,他都尝了个遍。小时候不懂事,黎医生在他手臂扎了一针他能哭一个上午,全家人轮流着上去哄都不顶用,非得等他自己哭够了委屈够了才肯止住眼泪。长大了以后还是排斥打针,但不再哭了,每回被医生折腾完都皱着一张脸和他埋怨“太痛了”,好像受了什么不得了的酷刑。 没有一回是像现在这么安静的。 到了四点的时候,Omega忽然哼唧了一声,陈酌立马凑上去唤他的名字。 “小酒?醒了吗?” 陈醉只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眼泪就从那条缝里争先恐后的涌出,似梦似醒,哭得很伤心。 陈酌的心脏仿佛又被碾了一遍,他出声安慰,就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样,那语调温柔到连一旁的肖萧都未曾领教过。 “哥哥在这里,酒酒不怕。”他小心的帮人把眼泪擦了:“没事了没事了,哥哥来了。” Omega在梦里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呓语:“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疼”“宝宝” 然而念的最多的,还是“顾醒辰”三个字。 五点多一刻的时候黎蒙带着他的团队风风火火赶来了医院。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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