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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虐肾的故事,到了现实中,成了苦命小情侣有善始没善终。我听完蒲松龄讲出的现实版,张了张嘴,没头没脑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小友还听过别的……”蒲松龄的话说到一半没再继续说下去,他轻咳一声挪开目光,道:“小友也是性情中人。” 15 好好的饭局,被我这个性情中人失了禁的眼泪给冲的不得不草草终止。我捂着肿成俩核桃的肿眼泡,坐在院里思考人生。 平心而论,蒲松龄讲的那对小情侣的爱情悲剧,惨虽惨,但也不至于让我哭成这熊样。甚至于,在蒲松龄还原事实真相时,我脑子里连点儿画面感都没有。 平平无奇。不过尔尔。比这更惨更赚人眼泪的事多了去了。刚发表完听后感,我这眼泪就泄了洪。谈不上感同身受,也说不上撕心裂肺。更多的,是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锐痛与钝痛模糊了边界,被割的那块儿肉要落不落的连在皮上,扯的余下的部位,生疼。 樘哥扯开我捂在眼上的手,拿来块儿浸了冷水的湿毛巾敷在我眼上。冰冰凉凉的触感透过眼皮渗进了眼中,好算是解了之前的灼热感。将沾上了热度的毛巾翻了个面,我凭感觉把脸扭向樘哥的方向。 “蒲松龄呢?” “睡了。”樘哥贴在我身边坐下,顺手帮我扶住了毛巾。 已有早冒出头来的新蝉附在树上鸣叫,远处间或响起一两声蝉鸣,复又溢散在簌簌风中。 一时无言,我感受着透过毛巾传来的轻微压力,自觉,还是有点儿抹不开面子。为了这么个说得上是烂大街的旧事泪崩,也忒丢脸。 不自在的往边上挪了挪,我自己扶着毛巾,扯起了旁事。 “我和蒲松龄说话时,狐仙跟你说了什么?” 傍晚时我是不管不顾的从狐仙家的内室中冲出来跟蒲松龄搭上了线,跟在我身后的樘哥却是被狐仙叫到了一边。当时我见狐仙的面上并未因为我的莽撞行为带上不悦,便也没多留意。现下我提起这茬,纯粹就是为了岔开话题。 樘哥顺势松开搭在毛巾上的手,漫不经心道:“她说我的魂魄不全。” 樘哥的语气很淡,他说这话时的语气,随便换成句“今天的菜炒咸了”也不会有什么违和感。樘哥漫不经心的说我也就漫不经心的听,直到这话全入了耳中,我才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 毛巾也不敷了,我丢开毛巾盯着樘哥看了片瞬,忽就想起了三娘曾说过的话。 ——残魂碎魄,算不得齐全,也算不得不全。 当时我眼见着就要领便当,也没心思多琢么这话,可现在,在不同于的另一个故事中,居然又听到了相似的话。 这是,巧合? 即便是在的世界中,魂魄不全的设定接连撞车,是不是也太巧了?可若不是巧合的话,那又是什么? 低低的鼾声有一搭没一搭的从屋内传出,我望着蒲松龄酣眠的那间屋子,直想叫醒他问一问,在篇中,他是否给傅廉安了个魂魄不全的隐藏设定。樘哥沿着我的目光往那屋瞟了一眼,抬手一敲,敲上了我前半片光秃秃的脑壳。 没了头发的遮挡,脑壳直接被樘哥敲出了一声闷响。樘哥在恢复记忆后,就对这辫子头显出了多多少少的不适应。乍听到这声闷响,樘哥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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