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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嘴甜,去食堂拿几个馒头,老咸菜。」 「你,力气大,提桶水。剩余的,扛家伙,西边。」 几个摸不着头脑,不过,就是摸着了,头里只有一件事,搅合着,啥都不明 白哩。自管去。 一路披草分棘,绕坑跨坎,到了西边密林,果然一路上,脚迹罕见,虫蚁众 多。虽然心里小鼓小锣不断敲着,仗着一鼓想挨日的劲,也就格外胆大。 到了那里,卷着席子的先锋,正摊开哩。几个一声欢呼,扑倒席子上,喘口 香气,也不推让,边脱去身上累赘。 红衣头头拿过夏蝉衣服,「咱俩换换,俺先去树上站岗,待会谁来替俺。」 「队长,俺去放哨吧。」 「俺去哩,俺年纪小,上来慢,还是姐姐们优先。」 「啊呀,恁好个妹子!」仨个感动得想哭,忙扯过弟弟,剥的干净,啧啧瞧 着弟弟胯间雄赳赳气昂昂,「咱谁先?」 「队长不是说了,谁大,谁先!」夏蝉已经占住,缝里塞了两个来回,路, 都打通了。 吕王祥和鲍春和,只好卧着观看,养着精神。 平时,大家都衣服包裹着,看不出来,夏蝉人不胖,去掉束缚的奶子,好像 藤架上的葫芦,翘翘的,弯弯的,把月牙摘来了似的。身子一晃,奶子翘几翘, 铃铛一样活蹦。低头瞧瞧自己的,鼓倒是鼓,就是倒扣的做月孩招待的馒头,显 得小气。自己屁股颠颠,咋着也不会晃荡。 斜着看人家逼眼,大点岁月,就是眼口也大。弟弟那根烧火棍,出出入入, 自己家门口一样,出溜,出溜,那个顺畅啊,听着,就动心,动性!仿佛流出了 潺潺的水声,响起了弟弟的笛音,天地间的万赖,都发出了和谐诱人的鸣唱。 琴声里有一幅鲜明美丽的风景画,幽泉自山涧叮当流出,汇成一泓碧玉般的 深潭,水潭里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水中播曳着一轮金黄的明月。夏蝉那儿, 忽闪,忽闪,水花四溅,俩人脸,赶紧后退些,就这,嘴边落下几滴,腥气歪歪! 到底会演戏,夏蝉屁股,舞动的风轮一般无二,磨蹭弟弟腿根,「呼里哗啦 ……唧唧咕咕……」好像下雨天,在泥地跑步哩! 吕王祥、鲍春和看的,左转转,右转转,转的头晕脑疼,百般不耐烦,俩人 一咬耳朵,干脆咱也上演推旱船戏,看她逼腾出来不? 左右分开站了,也不怕奶子叫夏蝉看了,逼眼让弟弟瞧了,一人拽条胳膊, 前推后扯,没有几下,夏蝉嘴里知了似的乱叫,「别哩逼烂了——」一阵猛耸, 头,软软地垂下,俩奶,鼓风机一样,忽上忽下,汗滋滋地。 吕王祥替下夏蝉,差点滑个跟头。低头看了,弟弟肚子上,腿上,鸡鸡上, 都是水淋淋的。 顾不上埋怨,找着眼,对着摇晃的头,「噗叽——」攮进去了,魂儿才回来 似的,眉开眼笑,乐颠颠地颠簸屁股。 「姐姐哩,你还骑着小毛驴唱着,才美哩。」 「妹妹,你以为俺不会唱哩?你听——昨夜晚小芹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二 黑哥你当了模范。人人都夸你夸你是神枪手……咦哟咦哟——」她奶叫鲍春和捏 住了,心里一股股热浪涌上来,逼皮箍簌簌地,咋抽,也抽不动了,扯的逼疼! 「还神枪手哩。咱们的神枪手,远在天边,近在逼里!咯咯……咯咯……几 枪打晕了吧?」 刘作伐在下边,感觉到鸡鸡被扭得死死的,知道吕王祥心里急,逼里边经脉 失调,卡住了。伸手在屁股尾根捏几捏,「砰——」一股黏糊糊水,堆出来,吕 王祥坐着,张嘴不吭声。 刘作伐指尖掐住关元、三阴交,「哇——爹哩爷哩,俺不敢日哩爹哩救命哩 ——」 刘作伐又在神门、太溪点一点,输入真气,「哥哥,弟弟哩,日俺恁好,好 日哩——」两脚翘起,屁股乱颠簸,「卟叽——卟叽——」 时而铿锵热烈,如水阻江石、浪遏飞舟,时而悲怆委婉,如风啸峡谷、百折 迂回,时而放浪豁达,如月游云宇、水漫平川,鲍春和被吓唬住了,以为吕王祥 被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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