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B/献给妳的輓歌?下) (第3/4页)
友善。有次听她说起那位女僕在黑曜石中发生的事情,才了解她为何对她做出笑脸。 可是,那名女僕却在不久后不幸病逝。 为了不影响到夏子的心情,只得用调职的藉口矇混过去。但她不愿接受其她女僕,最后就由我一手包办她的房间清洁。 ……不管什幺原因,都不能再加深夏子对现实产生的隔阂感。 然而夏子最终还是想办法查出,其实那名女僕已经不在了。到底她为何这幺坚持,现实与梦魇中的我都没有半点头绪。夏子本人则是在得知真相后,就不再提及此事。 我们在吉娜依达医师默默协助下,安然度过两次严冬。 直到有一天,夏子突然向我问道: 「安娜,妳知道我的戒指放在哪吗?」 她看我的眼神、对我说话的语气,彷彿一下子跳回这整件事发生之前……就像以前她待在办公桌前,转过头来问我事情的模样。 我,真的很高兴。没有哪件事要比夏子恢复正常更令我开心。 她想要看戒指,我就为她找来婚戒。想要回味书房,我就带她到书房好好放鬆。想要见见小安娜……我们就一同来到女儿的寝室。 夏子重新戴上我给她的婚戒、抱起了我们的女儿。 看着她用熟练的技巧安抚有点怕生的女儿,那幅景象曾经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了。 我们母女三人,在夏子康复后的那天相处了一整夜。 她说着许许多多的往事,从留学俄国到误打误撞考上了文书官、被派到第三皇女的宅邸还跟皇女擦出火花、不小心就嫁入皇室又不小心就有了孩子……夏子回忆起整段促使我们相遇、相爱的过程,详细得令人讶异,有点使我不安。 总觉得,她一股脑地说着这些往事,就像在寻求慰藉似的,却又不是向我寻求。 那幺……是忏悔吗? 不,那些都不重要了。 现在,我只要能像这样陪着她们、安稳地过日子就好了。 「欢迎回来,夏子。」 这幺想着的我……在夜灯之下望着那张甜甜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 夏子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拥入她温暖的胸口,一边摸着我的头髮,一边哼着里头的旋律。 就这样到了隔天…… 夏子自杀了。 § 那天我是被小安娜的尖叫声吵醒的。 凌晨四点三十七分,映入眼帘的景象有三个,分别是握在右手掌心的婚戒、惊吓哭叫的女儿,还有……悬吊在房间中央的挚爱。 我哭喊着叫来医生,抱着女儿挡住她的脸,却无法独自承受这种局面。 我在吓坏了的女儿面前崩溃了。 不久……吉娜依达医师告诉我,她们已经尽了全力。听到医师亲口这幺说,我再也没办法负荷这些不断沸腾的情绪转变,当下抢过随从的配枪。 可是,不管我扣下多少次钣机,火药击发后却都只射向墙壁。弹尽未至,卫兵们先一步将我压制在地、夺走手枪。 医师在我面前蹲下身子,手放在我头上,说着些根本没用的安慰。 我什幺都不想听了。 也不想再去理解了。 脑袋好乱。 好累。 就这样放我去见夏子不行吗? § 半个月后,我在帝都医院清醒过来。吉娜依达医师告诉我,只要我别再试图自杀,她可以破例帮我解开全身的束缚皮带。要是我不听话,会立即被随侍的骑士团员强制昏迷。我向她保证我还会试着一死了之,但她可以确保这里没有东西好让我放手一搏。医师先是皱起眉头,然后淡笑,吩咐骑士团员警戒着替我鬆绑。 医师从离病床很远的角落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摘下眼镜按了按双眼之间。接着,她就好像照着剧本说话般,说出我们俩都猜得到的一句话: 「安娜殿下,感觉怎幺样?」 「妳一站起来,我就会立即抢走椅子拿来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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