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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慌失措地擦拭揉弄,等对方火气被撩上起了,她再瞪大眼睛说句不好意思,干洗费算我的,转个身掉头离开。 赵宏斌每每被逗弄得没有脾气,下次见面依然学不乖,还是会腆着脸往前凑。 她的所作所为永远发乎情止乎礼,勾引得对方心痒难耐,却保证没人能抓住错处。既富有调情的趣味,又与道德风险绝缘,保住好名声的同时,还能让男人得着乐子。在被欲望逼疯之前,自然有人愿意陪她玩下去。 撩骚撩骚,总要有人先“骚”,后才有人去“撩”。 来往的久了,赵宏斌也渐渐免疫,与她更像没有性别的朋友。两人并肩坐在吧台上喝酒聊天,笑话那些贵妇的夸张打扮,传些业界热衷的八卦消息。偶尔兴致来了,他会把酒保赶开,翻进吧台里,用留学时学会的手艺,调一种叫不出名字的甜酒。 她记得那天空颜色的酒,清冽甘甜,口感顺滑,最后淡淡的酸涩让人回味无穷。可惜劲儿太大,每次最多两杯,否则她必然得被郑宇轩打横抱回家去。 问过很多次配方,赵宏斌从来不说,只强调最后加进去的清酒来自日本某家山中酒坊,整年也就百十瓶特酿,一般人买不到。 沈蔓怀疑,那酒之所以值得记忆犹新,离不开这独此一家的秘方。 郑宇轩当然知道她在玩什幺游戏,只是聪明如他,从不道破。正如她相信,男人在应酬客户时,肯定也会逢场作戏一样——大多数女人对肉欲的兴趣都很有限,感情其实另一种形式的消遣罢了。 当年赵宏斌就是在日本留学,创业之初在那里骗了不少的天使投资,公司规模壮大后,还得常常回去汇报业务,或者用他的话来说,“变着方儿地要钱”。 每次出国前,赵宏斌都会问她想要什幺礼物。 堂堂郑总夫人,打飞的买限量款的事也没少干,物质上极大丰富后哪里还知道自己想要什幺。被人问起又不能直接拒绝,否则就显得太不识趣了,于是只得开玩笑说:“给我带一两瓶清酒吧,你说的那家酒坊特酿就行。” 听到这话,赵宏斌会表情夸张地瞪大眼睛:“‘就行’?你明知道液体上不了飞机……” “托运呗。” “我行程真的很满:托运意味着提前半小时到机场,到达后还得等在大厅取行李,而且来回要跑好几个地方,相当于每次都必须这幺折腾一下……” 见他满腹牢骚,眉头纠结,仿佛遇上了天大的麻烦,就算原本不好酒的人也必须喝点了。沈蔓往往选择直接打断:“少废话,带不带?” “祖宗诶,您就是我的亲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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