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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鼓足勇气,决定向面前的男人问个明白的时候,男人忽然露出诚挚的表情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喝一杯,作为答谢。” 凭直觉,我感觉到男人的话并不是出於真心,他在骗我,他在算计什麽,他想玩什麽把戏? 我不动神色,决定顺著他的话演下去,自己从中找到真相,於是颔首表示同意。 出轨 老子虽然风流惯了,却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当都成了浮云。──叶礼 随他进了包厢,一会儿,侍者送来两杯调酒。男人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拿起另一杯,举到灯光前面,橘黄色的光透过水晶玻璃和绿色的液体,折射出如梦似幻的色彩。 男人忽然抬头盯著我,开口说:“知道吗?其实在绘画色彩里面,绿色才是毒药的颜色。古时候在西方,人们通过把绿铜的碎屑泡在砷溶液中来制备绿色。绿铜屑有毒,而砷是毒性最强的毒药之一,”说到这里,蓝眸诡异一笑,“拿破仑就是死於慢性砷中毒的。” 我知道这个典故:拿破仑被流放圣赫勒纳岛後,所住的房间正是用喜欢的绿色壁纸裱糊。後来,在当地潮湿的气候下,毒药从墙纸中、家具的材料中和绿色的皮革中释放出来,最终将他杀死。 我陡然一沈,自然不是因为这个故事,也不是因为面前宛如毒药一样颜色的调酒。而是嗅到了男人温良面容後掩藏的杀机,看似无害,其实是一条伪装过的蛇,眼神明动,却已经淬了毒。 我的直觉一向敏锐,尤其在感知别人的敌意和恶意方面。而我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时,男人示意要与我碰杯。我拿起酒杯,摇晃了一下,发出冰块撞击的声音。虽然认为他不至於在酒水里面下毒,却也不敢大意。 男人并不在意,径自仰起脖子,一口气将整杯酒全部灌了下去。部分酒丝顺著嘴角溢出,滑落至脖颈。男人向後陷进沙发靠背,眼神变得迷离,竟透出些许媚意来。他仿佛不胜酒力,解开衬衫上唯一剩下的一颗纽扣,露出白皙的胸膛。那破损的衣料非但不使他显得狼狈,反而增添了几丝性感和情色诱惑。比起如花少年的青涩娇嫩,自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若是半年前的我,怕是早就扑了上去。眼下尽管有些蠢蠢欲动,我却还能控制住自己,从酒杯里捞出冰块,握在手掌把玩著,心头一瞬间恢复清明。这老家夥明显就想勾引我,哼哼,老子虽然风流惯了,却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当都成了浮云。 想到这儿,心里难免生出感叹:唉,真是想不到,老子居然也会有一天为著某人守身如玉。 摇了摇头,我干脆站了起来,打算离开这里。那件事的真相,还是等碰到苏灿以後再亲自讨问个明白。 然而,起来的时候,头忽然感觉到一阵发飘,我赶紧扶住面前的玻璃台几,变了变脸色,竟想不起来什麽时候著的道。从见到男人开始,我分明滴水未沾。突然,我目光落到玫瑰熏香的浮水蜡烛上,这种蜡烛本来在酒吧KTV等娱乐场所随处可见,香气也十分熟悉怡人,一时竟被我给忽略了过去。 男人不再给我出逃的机会,下一刻把我拉了过去,覆在他身上。 我试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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