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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认成了事儿先生和饼干,吓得我差点爬到树上。广场上的那个晚上,我发过酒疯却并未失忆,事后想起来,恨不得扒掉自己的这层脸皮重新画一遍。 果然是喝酒误事....... 事儿先生于我,就如同肖医生于二世祖,瞧不上才正常,瞧上了反而有诈。 我叹了口气。 萍水相逢,相亲被拒,原本是件小事。可不依不饶的是我,耿耿于怀的也是我,虚荣心作怪罢了。当然了,拿二世祖来比喻自己并不恰当,至少他家产过亿,人也捯饬得有模有样。 我才是响当当的一无所有。 我暗暗祈祷——惟愿此生,不再见到事儿先生。 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晚上,发生了一件不平常的事情。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同城号码。 “......喂?” 对方的声音低沉柔和,如大提琴般悦耳,“请问,你是易歌么?” 我首先想到“平日注入一滴水,难时拥有太平洋”。这年头,保险营销员都能去做声优了? 我立即警惕,“请问你是......” “打扰了,”他顿了顿,“我是舒选。” 老天爷并未听到我的祈祷......我至少沉默了十几秒,才平静下来,“你有什么事?”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点急事,想拜托你帮忙。”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儿,成了:“......你说。” “是这样的,我这几天在外地出差,由于走得急,就把饼干临时放在小区门口那家宠物医院了。”他迟疑片刻,听上去确实挺不好意思的,“宠物医院方才来电话说,饼干很不适应,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我大约听明白了。 事儿先生带着几丝试探,也带着几丝恳求,“你可不可以,帮我照顾饼干几天?” 我当然不大情愿。 可他都说是急事儿了,见死不救,不符合我的人生哲学。 算了。 跟他不对付,祸不及饼干。 “你说的几天,是几天?” “一周,可以吗?”他进一步解释,“饼干和我的同事都不太熟,它胆子小,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原来,我已经不是“别人”了。 可我想当“别人”啊。 事儿先生,您事儿咋这么多呢。 我直奔宠物医院。 进门就看到饼干被关在一只硕大的笼子里,低垂的眼睛里充满绝望,恹恹的,一动不动地趴着,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走过去,小声叫它,“饼干?还记得我吗?” 听到我的声音,饼干立刻竖起耳朵,下一秒跳了起来,冲我一阵狂吠,疯了似地摇着尾巴。 与方才没精打采的小家伙判若两狗。 宠物医院的小伙子也像是看到救星,匆匆打开笼子,将饼干放出来。 “您是舒先生的朋友吧?太好了,可算联系到您了。饼干谁都不让靠近,来了以后一直这么趴着,连水都没喝过一口。血统这么纯的边牧,有个好歹,我们小店真是赔不起......这两天可是吓死我了......” 一人一狗欢天喜地。 小伙子几乎是用撵的,我们前脚才离开,后脚就听到“砰”地一声,他从里面锁了门。 我一手拉着牵引绳,一手拎着小伙子免费赠送的狗粮,将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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