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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年轻一小伙子。方晨说他刚回国这阵子事情该是很多的,估计最近要很劳烦阿照了。阿照恭恭敬敬表示这都是他应该做的。方晨想起啊从前见到方济清待人接物的样子,心想着这方家大少爷果真是个不好惹的。 除了第一天早上方晨实在是累狠了起的晚,后来的每一天他都起床和方济清一起吃早饭。起初方济清还打趣他,说以为艺术家都是没有早餐的,没想到是自己见识短了。方晨说他是自律的艺术家。后来方晨日日早起陪他吃饭,他便叫方晨不用那么急,可以慢慢来。方晨说自己想先把一切送上正轨再慢慢做,方济清听了也没再劝他。 方济清从小不受束缚,三十多岁就没了日日去消遣的劲儿。自从方晨回来,晚上没有应酬他就直接叫人把自己送回家了。一想到桌子上还有个人等自己回家吃饭,往外跑的心就更没了。一开始两人都话少,后来时间长了方晨说说自己的计划,回来的新鲜,国外的见闻都能拖着方济清和自己坐好长时间。后来方晨干脆在方济清坐书房的时候跑进去翻书,缠着哥哥给自己解释。方晨回国本是想寻根,虽然在国外方济清一直要求他跟着汉语老师学习,但是对传统文化的东西他接触的并不多。他把工作室收拾好之后就抽时间带着请来的老师一起去博物馆,请老师带自己读书。方济清对这个弟弟是愈加的喜欢。他的弟弟清瘦,英俊,自律,年少成名,才华横溢,而且对他从来都是哄着捧着。方济清觉得方晨和他的那些下属不一样,方晨对他的爱与崇拜,是发自内心的,没有理由的。 后来有一天早上方晨下楼和方济清一起吃早饭,他绕着领子系了根白色的飘带,走路时被风微微带起。等到他坐定,方济清鬼使神差地拨了一下那根带子。 方晨笑盈盈地对他说:“哥哥你把它拨松了,要重新给我系的。” 方济清回过神来就想着刚刚的样子给他重新系了,方晨又说:“你给我系的紧了,和刚刚不一样。”说罢就上手也去拿那根飘带。缠来缠去两双手就缠到了一起,方济清把手抽走看方晨又松松的给自己系好。方晨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跟他说:“哥哥你天天都打同一个结,我今天给你打个新的。”说着便上手解他的领带。方济清也像是来了新鲜,没有阻拦。方晨把领带取下来后走到方济清后面环着他给他重新打结,方济清觉得有些好笑,问他怎么这么给人打领带。方晨却说:“因为我只会给自己打领带呀。”他微微碰着方济清的耳朵,侧着脸从后方看领结,然后胳膊稍稍压了下他的肩,有点撒娇的意味。打完他又坐回去,正对着方济清给他做最后的调整。方济清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去想他在完成自己作品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后来方济清发现只要在家,方晨都是想和自己呆在一起的。一天晚上方济清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映着灯看那本阿西莫夫的,是前几天方晨翻出来的。方晨曾经把的原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后来发现书房有这本书的译本便拿起来读读翻译。方济清坐下不久,方晨就拿着自己的笔和本走了进来。方晨关好门坐到沙发上就枕着哥哥的腿开始描画,要不是他抬头看方济清的次数太多,方济清都要以为他是在画自己的设计了。 “你为什么会选择做女装?”他突然问。 “我不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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