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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涌,并不只因欲念与醉花功相冲,他已二十五岁,怎可能从未动情,向来是极擅自保的。炼精化气是醉花功的第一法门,本就是一门化自身欲望为内力的功夫。可当此情境急怒攻心,才致内息紊乱酿成祸患。但嘴上怎敢这样说。略沉吟了一下答道:“厚薄不关我事,深浅只问君恩”。 李昊远脸上怒色稍霁,露出几分不可琢磨“你到明白的很,你这样一个伶俐人,为何练这门功夫。”安风道:“我自小体弱,家父说勉力修为那些大开大阖的功夫,终生无望攀登武艺的颠峰。况且人间情爱多苦,醉花功可约束心神,不蹈苦海。” 李昊远伸手将他自地上拽起,将床上的白绸薄被扯过来裹在他身上。道:“醉花功这名字真好,初听似乎是为花而醉,其实却是使天下名花为你而醉。安风可知,自你现身江湖,江南多少少女为你痴迷,原本已有几家大赌坊为你开了盘口,赌哪家姑娘能嫁你为妻。”他忽然这样和颜悦色。安风心中忐忑,听他提起这个话题。微谓一声,并不接话。李昊远道:“直到你与雍京首富之女订婚,才算了解了这段热闹事。据说那位李姑娘见过你之后,相思难耐,终日缠绵病榻。他父亲爱女心切,连我亲自上门为舍弟求婚都被推拒。我弟暂未封王,却也是皇子身份。你真好大的威风。” 李昊远握住安风的右手,摸到无名指上的戒指处,捏住微一用力。安风痛的额上一层冷汗,忍住没有出声。这戒指是不能碰触的,根植于骨血之中,轻微的力量都会使主人痛楚难当。李昊远显是已知道这点。自己一意求快,期望为圣教立下不朽功勋。却不知有人暗中将自己摸的如此清透。李昊远道:“你那未婚妻知道你的真面目么,你让天下女子痴迷陶醉,却是个废人。” 安风只是不答。李昊远道:“你可知我为你费了多少心思,七派联盟一心要取你性命。加在一起却也没我花的心思多。你该怎么报答我。”安风仍然默不做声。 李昊远见状也不再说,向门外唤了一声:“秦涛” 房门打开,李昊远的贴身侍卫走了进来。李昊远道:“叫人明早将我的朝服送来,我今晚要留在这里。”。秦涛应声出去。 李昊远将安风放在床上,自己在他身侧躺下,用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照旧去抚弄他胸前的突起,另一手却将他的腰身牢牢箍住。安风一动不动,任他施为,李昊远看他修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显是心中不愿已极。安风练这醉花功,听名字也知是一门迷醉人的功夫。他的眼白极清,带着一种浅淡的蓝,眼眸色泽又极深,一眼望去不见底,看人时总像是带着些烟波浩淼,无限情深的模样。李昊远却知道他实在是无情之人。 若是任着性子折服他,只怕他立刻散功而死。一番心血全都白费。若不折服他,要一个冰凉的人,未免不心甘,这些日子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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