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主动诱吻 (第2/2页)
而与她动作不符的是,此时她的神色沉稳得让她一时间不确定她究竟是鹤生,还是她那个丈夫荣卿。 文卿喷涌的害羞被她的沉稳淹没,想要挣扎,看了她片刻,却又止住了动作,想来那日她的擅自离去,只怄气地咬唇避开视线,张着腿,一声不吭。 她这种奇怪的沉稳让心头的不安甚嚣尘上。 她隐约好像能感觉到什么,却又抓不到关键。 那种感觉像风一样掠过了她,只给她留下一阵凉意。 四下一片寂静,唯独粘稠的湿声不曾停下。 直至良晌那人停了动作,她的脸上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 她急切想要阖上双腿,那人亦是慢条斯理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遮住她的赤裸。 那日的事我很抱歉,我她话音一梗,半晌,叹下一口气,一面递上药与水,一面继续说:我嫉妒荣卿,也害怕你会因为当初我对你好一样,接受他的靠近。 对不起,我不该忖度你,也不该做那种事,不会再有下次了。 文卿怔怔接过送服,看着她郑重其事的道歉,想了半天明白过来。 这人是进一步退三步,眼下巴不得躲到她碰不到的境地似的。 可她哪是想要如此了。 她本可以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她抱着自己安慰几句,说几句好听的,她就甘之如饴再次投入她的怀抱。可是她不光抛下自己逃走了,到头来又做出这么一番要与她保持距离的言论。 这便是你要说的?她咬唇狠狠瞪着她,如果只是这些,那根本不必劳烦你特地跑一趟,因为我一点也不想见你,不,往后你都不必来了,反正这两日我没吃药,也不曾觉得身体如何。 说罢,鹤生拧起了眉,噎了半日,肃然问:身体不曾不适? 你觉得我应该哪里不适? 鹤生只看她,深思良久,遂起身,好,没有就好,我这就走。 你、文卿气得气短,闷声咳嗽起来,混蛋,你要是走了,就永远不必来见我! 鹤生动作一顿,无奈地回来给她顺气。 你不看我。 鹤生亦复如是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文卿委屈地蓄起眼泪,扁着唇,欲说还休地直勾勾瞧她,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她假意不懂,抿了抿唇,呼吸却已变得局促,我不懂你是问什么。 文卿见她满眼动摇,抓着她的袖袍小心翼翼地靠近, 骗人,你明明就懂 鹤生仓皇的双眸因为她的靠近变得迷乱。呼吸交融,文卿清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降真香的气味。 双唇触碰、贴合,然后挤压。 不够,张开唇瓣,在软唇上轻轻含吮而过。 仍旧不够,生涩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湿润。 呼吸颤抖地溢出唇瓣与鼻腔,文卿退开一些,睁开双眸悄悄看她。 鹤生迷乱的双眸变得火热。对上视线,她不再紧闭唇,而是微微张开,吐出一息难以克制的潮息。 这是第一回,文卿主动吻一个人。 她的生涩恰到好处。 下一刻,她便被压到榻上,被那人狠狠厮缠着夺取了呼吸。 情到浓时,忽停隔壁传来一声陶瓷摔砸的碎响 谢锦玉歇斯底里地哭道:你信不信我把那件事告诉她!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啪的一声。 荣卿竟是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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