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灯塔 (第3/3页)
。没有人比他更懂船上的规则。 刘阔走后,胡睿才咬着牙坐下。刘阔打在了他的右肩,打得很重。要是陆盈双被这样打上一下,估计不是骨折也是软组织挫伤了。他庆幸是打在自己身上而不是陆盈双身上,又指挥她去顶上的柜子里找云南白药出来。 陆盈双忙不迭地答应了。她踮起脚去够柜子,跳了又跳只找到一瓶放在外头的药酒,仍是够不到里面。衬衫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滑,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胡睿看她实在不成样子,吞了吞唾沫,喘了两口粗气站起来,走到她身后,抬起还能动的左手在柜子里翻找着。 陆盈双身高一米六八,其实不算矮了,但在胡睿面前依旧不够看。她刚到胡睿的下巴处,背后就是他宽阔的胸膛,显得更加娇小。他的温度和气息包裹着陆盈双,让她一阵心神荡漾。 尽管这或许是最不合适的时间点,但她仍是有些湿了。 胡睿也在看她。她像个鹌鹑一样,傻在原地没有动,连自己没穿内衣也没意识到,还愣愣地驻足在那儿。她的胸很大也很饱满,尽管没穿内衣也是圆鼓鼓的两团。男士衬衫都是直上直下的挺括版型,没有给她这样过于饱满的乳房留空间,于是那件属于胡睿的衬衫被顶得撑起了一块弧度,上面还隐隐透出两团引人遐想的红晕。 在胡睿硬起来的性器贴上陆盈双臀部之前,他掩饰般飞速逃离了现场。 不找云南白药了吗?陆盈双说。 胡睿坐下,身体侧向一旁,不自然地说:不找了。应该也过期了。 陆盈双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戒心地走到胡睿面前。他们都没有谈起刚刚刘阔的忽然闯入,陆盈双也没有为他的英雄救美而道谢,因为好像这话一说出口他们就变得生疏了。 她坐在胡睿身边,柔声劝他:那,那要不要看看有没有淤青?我用药酒给你揉一揉。 嗯。胡睿同意了。 陆盈双去拿刚刚翻出来的药酒,又仔细看着包装上的数字确定有没有过期。胡睿脱掉了半边船长制服,露出刚刚被击中的右肩。 打赤膊是船上最常见的事情。干起活来,当然是怎么凉快方便怎么来。胡睿也没有在意,可是陆盈双却有些受不了。她转过头,看到胡睿裸露的胸肌和半边腹肌,那种心神荡漾的感觉更强烈了。 被刘阔打的地方红了一片,想来过不了几天就会变成淤青。陆盈双伸出手指,摸了摸那里,轻轻呼了口气。 呼呼,痛痛飞走啦。她孩子气地哄着那一小块伤口,然后低下头吻在了那块痕迹上。 她的唇很柔软,吻住伤口的时候也很轻柔,可是胡睿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弹了几下,阴茎也跟着胀大了几分。陆盈双又伸出舌头,绕着那一圈红色的伤口打转,想用自己的唇舌安抚好他的伤痛。 她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 刘工说的,船员合力把把其他船员杀了,是真的吗?陆盈双小声问。 我见过。胡睿答非所问,但陆盈双懂了。 她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心中有些难过。 船上。 讨生活的人当它是岛,可是对陆盈双而言,它就是牢。 现在她懂了,胡睿并不是远丰号上能够随心所欲的土皇帝。做船长,只有过硬的技术和职业素养是不够的,他要上下制衡,左右逢源,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他像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要会管理。他还要懂得船员想要的是什么,并且尽量满足他们,只有这样他这个船长才当得安稳。 胡睿当了十来年的船长,一直顺风顺水,不光是因为他厉害有能耐,又足够的本事带领所有船员平安回家,更因为他懂得船员们想要什么,也就因此懂得了给船员们画饼。他跟他们打成一片,许诺他们平顺的航程和回国之后的升职加薪、还许诺他们老婆孩子热炕头。靠着这种种,胡睿成功赢得了所有人的敬重和爱戴。 但现在胡睿这一套管理体系有了裂痕。因为很明显,季怀林和刘阔想要的就是陆盈双,但胡睿不肯给。 陆盈双喜欢胡睿。在她最绝望最黑暗的时候,只有胡睿做了她的灯她的岛。她不愿意让胡睿为难,也不想让胡睿有危险。 她眨了眨眼,泪水顺着她浓密的睫毛滴落下来。胡睿握住她的手,轻柔地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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