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奸佞(强制H) (第3/3页)
查验,等她对他的话做出回应,然后擤一擤哭过的鼻子。 你无耻。才不可能让你如愿,我宁可 他堵回她后半的话,先用手指,再是轻吻。又问:公主想好了吗? 小人。禽兽。她骂,他又吻她。这回不再那么客气,吻时手移至她的后背,缓缓扯低领口,露出肩角。 乘人之危,你是猪狗。 可是不做些奸佞该做的事,你总忘了我是奸佞,以为无论你如何背叛我,都会温良敦厚地等你回来,不长记性。他将她整个举起,埋首在她遍布汗腻的颈间,轻嗅,这样会让你讨厌吗?哪怕被讨厌,我也要这么做。已经束手无策了。白曜,别丢下我。为了留住你,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我都会用,就算亲手毁了你。 你不该这样对我。你醉了。你对公主不敬,目无君上,我要教有司将你下狱。 可他对虚张声势的威胁毫不措意,反而轻笑。气息似绒毛般挠着她。他将她身上的衣服扯得更开,直到手臂从袖子里孤零零地脱壳而出,该丢的丢。 我要你做我的人,或者,最好是狗。既然你自己不跪,那就只有操到你跪。他故作寻常地说着,将她翻身压上案台,扯掉最后剩的里袴,高高地露出两瓣屁股。她又嚎了一声,不许这么对我,你是禽兽。而他不管不顾,将阳物对准她的花穴,挺身没入,一贯到底。 她惊愕地喘着大气,下体随呼吸的起伏绞着他,像是潮水的起落。 禽兽,你真的敢。放开我,啊你不得好死。 他俯身按住她的后颈,她犹不死心地咒骂。语声被撞得破碎,股间的肉体相摩的声响却黏连得恶心。她用没被压麻的那只手抱住耳朵。他小撮药粉,送到她嘴边,命令她舔。他说是解药,他不想因药效的缘故,将她操晕过去。她紧抿着双唇不碰,他就捏住她的下巴,将手指往她嘴里塞。 你也会这么抗拒那个让你伤心的野小子吗?还是自己张开腿任他操?所以说你是狗啊,贱种。舔干净。但他将手指插得很深,几乎惹得她干呕。她耸着身体又咳又喘,不得已咬了他,他才终于收手,递给她一盏水。没有酒气,的确是水。可她被他按着,只能像狗一样凑上去,用双唇一点点的洇进嘴里。微甜的泉水,带着过季的花香。但她反而比之前更渴了,口干舌燥,五内像在熏炉上烤着。好像有问题的,反而是他方才喂给她的解药。他就是想骗她自己将药吃了,掺在酒水里才没意思。他竟然取走水盏还想喂,还威胁说,若她不舔,就不给水喝。 好热,肚子,要烧坏了。 要死了,停下。 她几乎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在溃烂,腐化的窟窿越来越大,他的阳物在一滩烂死的水里捣,她的知觉却越来越淡,像掉进一片浓厚的云里,又见到那条大白蛇,它缠着昏昏欲睡的她,让她心安地死去。但小时候白蛇,从不会缠在那种地方。他对她的抱怨不理不睬,反而更不留情地弄她。 请你停下,我会取悦你。 但她马上对自己这句话后悔了。他轻笑,将她拽到地上跪趴,拴起她的长发问,他也会这样对你吗,公主殿下? 你对朝云说,从未将我当作男人,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呢? 告诉我。 他又用玉带抽了她,先是在臀侧,再是背上。 你就会欺负女人,靠女人上位,否则就什么也不是,早就烂透了。 可他还是在低笑,问:你还要继续说讨厌我吗?可你又不能反抗我,只能像太学里那些百无一用的老博士,满口叫嚣衣冠道尽,圣教陵迟,徒劳地捶胸顿足。白曜,看镜子里,看着你是怎么在我膝下承欢,又曾如何欲仙欲死。 但愿你日后莫要忘了我。 他说着,将她从地上扶起,附在她耳边似要说话,却什么都没说,反猝不及防地笑起来。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