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 淫娃蕩婦(H) (第2/2页)
娘不明所以,明明這次繡的手帕數量和圖案繁複程度,都跟前幾次差不上下,為何得到的報酬差了那麼多? 那高老闆為人不老實,專門欺騙壓榨那些不懂行情的小姑娘。我自然不忍你一分耕耘,半分收穫。 我這次找的是馬茵馬老闆,我倆有些交情,她見你的繡品質素不俗,想讓你以後的繡品都交予她的舖子來寄賣,所以價錢才給得這麼高。 謝謝,那我以後都找馬老闆好了。郁姑娘心裡高興,腦海中正計算著儲到多少私房錢。冷不防被凌雋珈從身後摟抱著,低頭將下頷抵在她的肩上,還用鼻子嗅嗅她脖子,讚她好香,問她是不是用了自己買的香露? 郁姑娘點頭,說那味道甚好聞,銀兒梨兒聞了,都說想買一瓶。 她們聽到價錢,或許就捨不得了。凌雋珈的嘴開始在郁姑娘肩脖處不斷遊走,阿蓁的身好香,那味道在誘惑她大腦,凌雋珈想把眼前的女子吃乾扒淨。 郁姑娘怎會不知這人又想做什麼,她紅著臉,近乎呢喃的說:回...床上吧。既然一定會發生,拒絕不了,那至少要在床上。 好一一先讓我幫阿蓁疏通小穴的脈絡,讓淫水流出,不致堵住傷了身子。凌雋珈忽爾坐在地上,郁姑娘不明所以的打量她。 把裙子撩起一一對,再提高一點,到這裡差不多了。凌雋珈指導著郁姑娘,見裙子差不多被撩高至臀部下方位置,喊了停,伸出雙手倏然扯下內褲,褪到腳踝處,怏怏地輕斥:不是說了不要穿褻褲麼? 面對下身忽然涼溲溲,而凌雋珈的臉又湊近陰屄,郁姑娘那羞處一收縮,春液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凌雋珈冷酷的命令郁姑娘站好別亂動,腿再張開點,我看得不清楚。她雙手捧著高挺圓翹的美臀,用力地掰開,後庭與陰道口近在咫尺,盡收眼底。 她貪婪地伸出長舌,吸吮著郁姑娘的整個陰戶,如飢似渴的舔舐了個遍,連後面菊穴附近的皮膚也沒放過。 郁滿蓁的牝户被舐得都是晶瑩的水液和唾液,濕得不住滴水,嘴巴溢出破碎的呻吟,這人...怎麼每天都能換新花樣? 凌雋珈頭部瘋了似的擺動,挺鼻和薄唇不經意碰到郁姑娘凸起的小花蕊和甬道口的嫩肉,引來小美人的顫慄。 郁姑娘被弄得雞皮疙瘩、汗毛直豎,雙腿發軟,抖震不已,凌雋珈,我...我站不...穩了... 凌雋珈恍若未聞,雙手抓臀抓得更緊,抓得臀肉都陷在手掌裡。頭部畫圈式的轉動著,勢要將美人牝户流出的水盡數抹到自己的臉上。 郁姑娘呀啊啊...高聲尖叫,她到了,伸手揪住凌雋珈的頭髮,來作支撐,她要站不住了。 凌雋珈吃完了穴,伸出頭來,把酥軟的郁姑娘抱到榻上,她把滿是淫液的臉湊近對方,逼她親吻自己,想把淫濁也抹在對方臉上。 小美人早已意亂情迷,也沒拒絕,就仰起頭與她兩唇相接,吸吮著屬於自己陰屄流出的津液。 兩人在床上抵死纏繞,不一會就不著寸縷,衣衫散落一地。凌雋珈壓著郁滿蓁,就喜歡把黃花閨女肏成淫娃蕩婦。 郁滿蓁伸手摀住凌痞子的嘴巴,用凌雋珈聽起來就像是嬌嗔的嗓音反駁:我不是... 凌雋珈低下頭,嘴巴在她耳邊,用只有她才聽到的聲音,低低的說:我本俗人,是集貪財好色一身痞氣的蕩婦,而你是淫娃。淫娃配蕩婦,天生一對。 林義在外面隔著厚門,兩人說話聲不大。林義耳朵抵在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嘗試聽著,其實也聽不太到,估摸著在道家常。 後來的聲音就充滿了曖昧,到最後林義聽得很清楚,屋內傳來郁滿蓁充滿情慾的呻吟叫春聲。 郁滿蓁的叫聲聽起來很是享受,浸沉在交合的歡愉。林義大感震撼,不敢置信,向來以端莊守禮自持的意中人,怎麼會成了不知廉恥的淫娃! 滿蓁是自願的,不是被強逼,看來二人這樣已經有一段時間....他臉色極其難看,一身冷汗,衣衫濕得如從水中撈出一般。 難怪她不跟自己走,難怪她總是推開我,原來....... 這個真相,對林義來說太過泣血,他哪裡承受得住。 林義在房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與肉體交合聲中,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像期盼已久、鮮嫩誘人、垂涎欲滴的肉,夾起時不慎掉在地上,卻慘被人踩扁,成了髒兮兮又稀巴爛的爛肉;又像遞到嘴邊的肉被人惡意搶走,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那人說完一口吞下,還不忘炫耀,真是滋味無窮呀,可惜只有一塊! 回村的路上,黑暗無光,極其漫長。 林義思緒渾沌,時而搖頭嘆息,時而怒髮衝冠,越想越覺得郁滿蓁已不是自己認識的郁滿蓁,剛才那個郁滿蓁是淫娃。 既然她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那他也想肏她,憑什麼凌雋珈能肏,他就不能肏? 只要自己也肏了郁滿蓁,那她也會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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