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四 情進一步(微H) (第3/3页)
咪也饒有興致,揮動著前爪,拼命的想捉住那根揚個不停的稻草兒,快速擺動的小貓頭,那惹笑的模樣,逗得她呵呵的笑,一點也沒注意到屋內一大一小的氣氛有所轉變...... 郁老爹看她穿得華麗,得悉她和滿香的日子過得很好,認為她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理應多為家裏著想,盡自己的能力幫襯家裏,尤其是多關心滿墨,他不知上月遭遇了什麼事,帶了一身傷的回家裏,回來後性子大變,一沉不起似的,書院也不去。 他就只有一個兒子,他害怕長此下去,他那寶貝兒子會看不開,自尋短見,那郁家就會絕子絕孫,對不起列祖列宗。 他看到女兒難得回來,沒捎帶布匹糧食也就罷了,問對方拿十兩八兩應急,竟還遭拒絕,推搪說今次出來太急身上沒帶錢,只脫了手上的一條看起來不值幾個錢的小手鏈著他拿去典當,認為女兒拿他當笑話,氣得當場出手摑了她一巴,大罵了一聲不孝女。 啪的聲響驚動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正在和貓咪玩的凌雋珈。 她急急的衝進門,看到的是摀住臉的郁姑娘,氣得上前欲踹郁老頭一腳,郁滿蓁見狀,連忙阻止,別打我爹,他是我爹! 凌雋珈抬起的右腿,還是從善如流的放下來,臉帶不滿的跺了跺腳,低低地哼了一聲。 郁喜順只知凌家派了下人來,沒想到凌爺也在,當場嚇得跪下來,求對方原諒,辯稱方才一時激動,誤傷女兒,下次絕不敢再犯。 凌雋珈拉住郁滿蓁的手,離開了郁家。 在馬車上,凌雋珈一言不發,頻頻往郁滿蓁的臉上看。火辣辣而血紅的右邊臉上,出現明顯而清晰的五指印。 郁姑娘一直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臉上也沒有淚痕,她並未注意到凌雋珈關切的神情。 凌雋珈越瞧她臉上的拍印,就越不解氣,後悔剛才停住了腿,沒有狠狠的踹過去,以洩心頭之恨。 她都沒敢下手打她,那姓郁的臭老頭,是他爹又如何,如此蠻橫無理,早知道該往死裏揍。 馬車甫抵達凌家家門,凌雋珈一把抱住郁姑娘下了車,腳下生風,抱回房間去。 在眾目睽睽下,郁姑娘被家主抱在懷中,朝家主所住的院子裡奔去,這實在很容易令家裏的眾多下人丫鬟們產生誤會,想到別的不該想的地方去。 她正感羞臊得不知所措,欲掙脫出她的懷抱,就聽見凌雋珈吩咐丫鬟準備傷藥,要最好的那種。 原來她是急著想為自己上藥去腫。 凌雋珈將她放在椅子上,取來了藥膏,食指挖出一個指頭量的藥,輕柔的塗抹在吹彈可破的臉上。 眼裡的柔情,恐怕連偶爾飛過的蚊蟲都能感受到。 郁滿蓁又怎會看不到。 她有過片刻愣神,這人...很在乎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腦海閃過兩人第一天見面...... 在馬車上,凌雋珈那似有深意的眼神。 我若是弄疼了你,就說出來,別忍。 郁滿蓁在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點了頭,復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都是錯覺,凌雋珈也是女子,對她怎會有男女之情。 不過,她對自己有時也真的不差,就像這個時候,火辣的臉上,不斷有清涼感划來。 不知怎麼,心裡泛起溫暖來。 你一時點頭,一時又搖頭,到底疼不疼? 凌雋珈停了手,疑惑的問。 本來是疼的,現在塗了藥,就不疼。郁滿蓁耐心解釋。 好吧,就信你。我且再問你,要老實回我。凌雋珈見她向自己點點頭,嘴巴比腦袋快,匆口而出:那你喜歡我肏你不? 凌雋珈...你,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稍為冒起的一點好感,似乎又被這人的髒言穢語熄滅。 我每次都有好好說,想做什麼,就說出來,從不遮掩。不像你,明眼人都看出來的事,還要裝,凌雋珈戲謔調侃,睥睨著撒謊的人。 你哪是不遮不掩,你是口沒遮攔。郁姑娘心裡罵了一句。 你也好好說,別總是身子爽,故意停頓一下,嘴硬。她繼續調侃郁滿蓁。 我.....沒有。郁姑娘心裡臊,這人......真不知廉恥為何物,拉開了彼此的距離,總覺得距離近一分,危險就多一分。 凌雋珈心想,看,果然嘴硬。 那我也不好好說,我用做的。凌雋珈說的同時,挑眉擠眼,還附上一臉的促狹,果然甚有痞子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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