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只有臣服,才能诱捕(H) (第2/2页)
戈越的舌头,却扑了个空。 真骚。 看到他的急色,戈越面无表情地笑话他,接着哗的一下脱掉他的裤子,瓷白的生殖器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它的顶端呈现淡粉色,即使是根部颜色也不深。周遭的毛发和主人的头发一样浅淡。雨后的阴霾散去,闷热的光从云后射出,把他稀疏的阴毛照得黄亮亮的,有点惹人怜爱。 握住这根阴茎,轻轻撸动,前精缓缓吐出,像挤出一滴露珠。 你流水了。戈越冷淡地陈述。 我不小心的临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正常的生理反应做出解释,对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这种刀悬在头上的感觉更是令他慌乱。 不急不火的手法挑逗得他头脑发懵,在看到戈越把前精挑起拉出长丝时,他更是激动得双眼发红,两只兽耳下弯,显得羞涩可怜。 此时,一声轻笑传来: 我不信。 戈越将他推至围墙,又扯起他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湿滑的舌尖游过战栗的乳晕,冷静的双眼自下而上和他对视: 怎么可能是不小心 被嘲笑了。 羞耻感和胸口的麻痒捆绑,阴茎的跳动成了下意识的举动。 临初爱上了被嘲弄的感觉。戈越愿意摸他、舔他、笑他,说明他是特别的。他心里从未忘记征服他的主人,摇尾乞怜和肆意占有并不冲突。 只有臣服,才能诱捕。 套弄速度突然快了几分,刺激从龟头冲向尾椎骨。 啊啊啊唔嗯嗯他难以自持地呻吟,而戈越还不停在他皱缩的乳头上吹气: 很痒吧? 上面痒下面胀,对吗?她的拇指蹭了蹭尿孔,将这个看似弱质化的男根生生逼出了青筋。 快一点再快一点临初心里呐喊着。他纤长的睫毛投下阴影,薄薄的嘴唇开启,露出里面的森森白牙。 在他快到顶端之际,他的尾根都在抽搐,可戈越突然停了手,他的快乐也戛然中止。 临初呆愣,碧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措,他看向掌握他命根子的女人,小声问道: 姐姐? 只听她严厉而沉稳地吐出责难:你倒是玩得很开心。 不是我没有唔!临初急于否认,但下面被一个猛的收力禁锢住,又疼又爽。 他伸出手,帮戈越解牛仔裤上的腰带,一脸隐忍地说: 姐姐,是我错了让我舔舔你吧 戈越松开掐着他性器的手,连续32小时的清醒让她头皮发热,那双眼睛依旧眨不动。 疲惫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烦躁陡然升起,每当厌烦感袭来时,她最想要的就是做爱。 她的腰带是浅绿色的帆布腰带,扯下来十分轻松。临初又脱下他的上衣铺在地上,他跪着邀请:躺这里姐姐,别弄脏了 戈越勾了下唇角,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他的额头。 懂事。她夸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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