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臣服1 (第2/2页)
连着好几天付羽山都在想,到底那张小嘴,插起来什么滋味 付羽山放过她的嘴,又吻在她的锁骨,鼻息烫得方夏身子发软,腿心发痒。大手扯开她的裙和胸衣,揉着她的胸,正如揉捏她这个人一样,全都随他心意。 方夏觉得自己一定湿了内裤,索性去亲他的耳朵你操我吧。 付羽山手上就用力,碾过她的乳头,惹她轻叫出声。 一手扯下她的内裤,手指往紧窄的小道里钻,她很湿,比他们两个想象的都湿。 软肉紧贴着付羽山的手指,他又加一根手指将紧紧的穴口阔开,方夏细碎地呻吟就落在他耳间。 付羽山急着要操她,扩张做的凶,方夏只能攀着他不知何时已光裸的身子,哀凄凄地呻吟。 同我谈生意,要守我的规矩。付羽山手指搅着软肉,鼻尖溢出细汗,喘着同失了理智的方夏说话。 方夏心跳如鼓,她是砧板上的鱼,并不知道付羽山要怎么宰割她。 偷录音、挑拨离间、跟媒体爆料,真当我吃素的? 付羽山含咬着她的耳垂,手指越加胡作非为,惹得她花穴里水声不断。 方夏眼睛上蒙着雾气,攀着他,胡乱亲着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付羽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拖着她的腿,让湿漉漉的腿心,贴着他分泌出液体的龟头,方夏流出眼泪,听见他说既然先前谈的条件你不愿意,那这次,你就要,随我心意。 炽热粗大的阴茎插进紧窄的花穴里,有不那么锐利的痛感,但更多的是被顶到肚子的涨感。 方夏听见自己的叫声,她惊讶于于自己的初夜告别,她的声音也是娇媚多过痛苦。她一定天生淫荡,才会喜欢这种被塞满的感觉。方夏自暴自弃地想,眼泪又滑入发间。 付羽山把她的腿折起来,让他进入的更深,顶的更深,一下一下,用力又狠绝。 我要在哪里操你,就在哪里操你。 他进的好深,囊袋在她腿间拍打出声,方夏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叫声。 我要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 她又紧又软,湿滑的不像话,付羽山只想把她拉的更近,好叫他入的更深。 方检,我说过来日方长的。 方夏抓着床单,求饶呻吟间,猛然想到付羽山离开看守所时,那句含笑的来日方长。 方夏声音欲泣,付羽山粗大的龟头碾着她紧窄的内壁,她根本忍不住不去靠近他。 付羽山将方夏翻转过来,托起她的胯骨,让她圆润的臀翘起弧度,扳开她的臀瓣,插入湿滑的阴道。方夏的呻吟盖住付羽山的闷哼。 方夏被他填满、被他冲撞,他揉着方夏的屁股,看着她细细的腰,他太用力,让整个房间都是羞人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紧?是苏宏毅太小,还是你本来就欠操?付羽山扶着她的胯骨,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下拉。 方夏去抓能抓的所有,咬着唇尽量不出声,付羽山就更用力。 付羽山狠劲揉搓她的臀,想到她同苏宏毅说笑的模样,一时间没了分寸。 太快了慢点付羽山 方夏求饶的声音娇滴滴的不像话,苏宏毅本来就知道吗?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天天笑呵呵的小丫头,在床上这么磨人。 做到最后,付羽山像是被蒙住了心思,听着方夏一声声的付羽山,巴不得她留更多的泪,叫得更大声。 等他终于颤抖着射在方夏里面,方夏已经哭成了泪人。 付羽山还插在方夏里面,他吻过方夏的脸,捏着她的腰问怎么这么多水?下面那么湿了,怎么还有眼泪? 方夏无力的手去推他赤裸的胸膛,却被他钳住手,拉进怀中。 汗湿的额头就贴在了他同样带着水汽的胸膛。 这套房子会有人打扫,也会有人做饭。你要买什么说一声,会有人给你送。 方夏下面湿黏黏的,还能感觉得到他的硬度,她哑着嗓子问我被软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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