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乖女儿,爹爹疼疼 (第2/2页)
「什麽?張全張順死了?」 夫人端坐在雲暉堂主位上,怒目圓睜,張全張順是她母家的家生奴才,他們的祖父曾跟隨她祖父出生入死,他們的父母是府裏的管家,就連她那些庶出的弟弟妹妹見了,也要敬上三分的。 父親母親當年是怕她嫁入侯府受欺負,才陪嫁了他們倆過來,前陣子侯爺將兄弟二人逐出侯府,她本想尋個機會再讓他們進來,如今人突然死了,豈不是全家人都知道她在侯府不受寵? 夫人額頭青筋鼓動,一旁的嬤嬤見了,聲音也微微發顫:「是呀,夫人,聽說還是被人用刀砍死的」 「把那個黑心下流的賤婢給我捆過來!」 秦起走後,春桃筋疲力盡,正睡得沈,突然被人拎著手腕從床上拽了起來。 「啊!」她睡意全無,驚叫著睜開了眼睛,眨了眨有些失焦的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侯爺」 夏侯站在床邊,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把春桃籠在陰影之下:「張全張順死了?你可知怎麽回事?」 春桃被操幹了一夜,累得意識不清,半晌才想起來張全張順是那日欺辱自己的兩個奴才的名字:「奴家不知呀」 夏侯凝眸,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把她從床上拽下來,拎到了梳妝臺前:「梳一梳頭發。」 春桃見夏侯神情不同於往日,心裏也有些怕了,看了一眼鏡子裏自己的臉,又回頭看著侯爺:「侯爺要送我去哪?」 夏侯臉色陰沈,像是蓄滿了雷雨的烏雲:「順王爺下帖子請你多次了,本王差人送你去他府上。」 「啊!」春桃癱倒在椅子上,「那還回來嗎?」 夏侯皺眉,像是沒料到春桃會如此驚慌失措,看了她半晌,才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頂:「今晚就回來,」手向下撫摸到她的臉頰,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傻丫頭,亂想什麽呢?」 仰頭看著侯爺的眼睛,春桃忽得想起三年前,剛來侯府的時候,侯爺把她放在桌案上,扶著她的腿操幹,還唬她說案上的花瓶是禦賜,叫她不可亂動將花瓶摔碎了。 彼時她被開苞不久,身子嬌弱難承雨露,躲閃間真的撞掉了花瓶,嚇得登時流出淚來,小穴也絞緊了侯爺雞巴,一壁顫抖噴汁,一壁哭著說「請侯爺責罰」,夏侯當時也是這樣摸著她的臉,說,「傻丫頭,別怕,爺唬你玩的。」 春桃胡亂地梳了梳頭,就被夏侯抱起來,塞進了停在後門的轎子裏,隱約聽見長平長寧攔著暴怒的夫人,夫人正在發狠罵人。 馬車一路駛出官宦王爵居住的永恩街,到了一片鬧市。春桃心亂如麻,思緒紛飛,想到夫人的次次為難,想到侯爺陰郁的眼神,還想到秦起肩上的傷痕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馬車已經走到了一處深宅的角門處。 她挑起車窗,看見文琦遞給門房一個夏侯的扇套,又低聲說了些什麽,過了半晌,就見四個小廝擡了一頂小轎出來。 她見狀下車,擡頭便見頭頂的匾額金光璀璨,晃得人睜不開眼睛,上面寫著「順王府」三個大字,她回望文琦一眼,坐上了轎,任由陌生的小廝把自己擡進了內院。 到了內院之後,有丫鬟服侍春桃沐浴。而後為她更衣,說是更衣,其實是脫掉她的衣服,又給她穿上了水紅色的肚兜,和半透明的綃紗褻褲。 那肚兜上繡了幾朵芍藥花,胸前的兩朵花心鏤空,一圈鎖邊的金線,正好圍住她圓滾滾的粉乳頭。 那綃紗提前淬了催情藥,摩擦著春桃的腿根好穴肉,剛穿上沒多久就,春桃的小穴就開始吐水了。 丫鬟給她披著鬥篷,然後引她入了正堂。只見一個年歲比夏侯還要大上十許的男人端坐在主位上,不是旁人,正是順王爺。 春桃欠身行禮:「奴家見過王爺。」 順王爺上下打量著春桃,露出了滿意地微笑:「真是個難得的嬌人兒,怪不得夏侯這般寶貝你,既然進了著長盛堂,就不要這麽生分了。」 丫鬟在旁提醒到:「王府的規矩,性奴進了長盛堂,一律要喚爹爹的。」 春桃擡眸望了順王爺一眼,而後怯生生地開口:「爹爹」話音未落,心中便覺得害羞又興奮,小穴也忍不住地往外吐水。 順王爺瞬間喜笑顏開:「真乖,來,乖女兒,過來讓爹爹疼疼。」 「是。」春桃忍著心中的羞恥和小穴的瘙癢,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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