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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乖乖的啊,记得给我打包些好吃的。” “你特么见利忘友!” 她蹙了蹙眉:“怎么看你也不是被强迫的,这次加把劲,再哄三十万回来。” 我郁闷地把自己摔进真皮沙发,经过拥挤的车流,走出餐厅的停车场。 停车场迎面走来一个乞丐,我快速冷漠地朝他摆摆手,他仍说着“发发善心吧”跟着,沐栖衡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零钱,丢进他碗里,拉着我迅速离开。 我正在感叹“地主家的傻儿子”的时候,他对餐厅门口的服务员道:“停车场附近有行乞者,你们最好去赶一下。” 服务员点着头飞快地拿了传呼机通知保安,他挽着我的手从容进门,我突然背后升起一种恶寒。 并不是他的做法如何,而是他给我的感觉,仿佛另一个夏先生。 夏先生是天生的从政者,我虽从不看新闻联播,也能间接了解到他在当地政界举足轻重。即使是对一个花钱雇的玩物,他也总是很有分寸,对床秭之欢没有什么癖好,就算偶尔要尝试奇怪的姿势,也会征求我的意见。他属于成年人里那种谙熟社会法则并能随意玩弄的人,各种领域他都能聊上一二,因此他在家的时候并不算沉闷。 他其实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在我面前很少会谈及工作,但为数不多的失态怒骂之后,他口中的名字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新闻里。曾经有个小报记者偷拍到我们的照片并来勒索,夏先生客气及时地付钱销毁了原件,而后用了点手段顺蔓摸瓜抓住这人从前不干净的手脚,将人送去关了几年。 我曾好奇过他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为什么非要和我维持这样一段不正当关系,直到有一天他妻子打电话不痛不痒地让我去她家照顾扭伤了脚的丈夫,我才明白,他选择我不是因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是他妻子需要一个维持婚姻的把柄,而我尚算安分。 同理可推,沐栖衡最近频繁约我,肯定不是旧情复燃或者余情未了这么矫情的缘由,只是他需要满足某种愿望,简而言之,他恨我在六年前那段感情里脚踏两只船,重新遇到我之后,他觉得自己需要补偿。 毕竟那段彼此都记得的感情只有三个月而已。 对面的沐栖衡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将菜夹进我盘中,帮我拨去葱花。 “你有驾照吗?” 我吃着他夹的菜:“有,但我不太开车。” 他自顾自点了点头:“周末我要和朋友去赛车场玩,不能来找你了。” 我“嗯”了一声,他手机响起,请我容他接个电话。 “周末赛不赛车都是小事,倒是你这孩子,这两天都去哪浪了?火锅店的事都摊给店长,他每三小时能给我来个电话要我拿主意,说是你不接他电话,急得都快哭了。”虽然是责怪的话语,也不过像是不痛不痒地在对方耳边挠一下。 “行,我知道了。你半个月之内给我回来,不然我就找你爸告状了。” 他挂了电话,没做解释。我对他的交际圈知之甚少,还有印象的就是大学时他那个姓尧的朋友,是另一所大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这两人年纪相仿,绝不至于会被他叫“孩子”的程度。 我多嘴问了一句:“是谁啊,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他抬眉刮了我一眼,迅速垂下眼帘,眼里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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