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魏弃之说,我对阿信,也这种感觉。 (第2/2页)
被提出水面,呼吸,恢复。然后再摁进去。一个阶段一个阶段重新经历。哪个阶段都挣不过死死抓着我头发的手。 我觉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少,水下面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呛的水越来越多。 魏弃之不像我,不乐意做刑讯的事,时常亲自动手,所以经验很多,分寸拿捏的很好。他延长了给我呼吸的时间,甚至趁这功夫和我聊起来: 阿信知道吗,我小时候养过一条狗,路上捡的流浪的小狗。 水。窒息。痛苦。 呼吸。 家里苛待我,日子过得紧巴,可我还是养下了它,每日分出自己的饮食给它。 我觉得眼前发黑。 它慢慢长大了,很漂亮,很威风,又忠心,我扔出什么就给我叼回来,我去哪就跟着我一起去哪,有人欺负我就为我去咬那人。 每次从学堂回来,它一见到我,就特别高兴,绕着我转圈,摇尾巴。我看着它,也特别高兴,真喜欢它。 可是有一天,我看到别人给它喂吃的,它也吃;别人带它到处跑,它也跟;别人扔出什么,它也叼;最可气的是见到别人,它也转圈,摇尾巴,高兴。 阿信,你猜那条狗最后怎么着了? 我吐了一口水,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阿信,真是在皇宫里呆聪明了,都能听出我是在骂你了。他大笑,我小时候没遇到过流浪狗,阿信是我养的第一条狗。 魏弃之,你婊子养的 我的下颌被他捏住,后面的辱骂变得含糊不清。 他把石头往我嘴里塞。 我明明和你说过很多遍,私下里,你叫我子稷,你怎么就装听不见。 我觉得舌头疼。我觉得满嘴都是血。 净给我添堵。 我吐出嘴里的东西,眼泪和石子一起落进池塘。我看见自己长长的口水,混着血丝,飘在水面上,慢慢晕开。 我的头又被摁进去。这次我几乎没有力气屏息,一下去就开始呛水。我怀疑自己快死了。 他却也不让我就这么死,一下子把我拖回来,往后一扔。我躺在草地上猛咳气管里的水。 我感到魏弃之的靴子顶着我的肚子,把我翻成仰躺的姿势。接着他踩着我肚子的靴底滑到了我的裤裆处。 阿信,这么硬。他说,婊子。 我不敢相信。 我真的硬着。 我咳着水,舌头痛,一嘴血,又晕又没有力气。可是,我硬着,而且随着他靴底的摩挲,越来越硬。他是在踩我。他是在羞辱我。然而一波波舒爽毫不掺假地从我胯下那条肉上传过来。 舒服。魏弃之说,语气仿佛他在命令我,而我确实真的很舒服。仿佛我的身体听从着他。 我情不自禁想顶胯,获得更多感觉,又觉得羞恼,刻意制住自己。可他全看出来了,他加重了力道。 我叫出了声。因为太爽。因为快活。舒服。我捂住自己的眼睛,这样我就看不到他轻蔑的表情。 动静小点。魏弃之呵斥我。可同时,他却拿靴底重重一摩。 我发出了一声我自己从来也想象不出来的呜咽,一股一股射出来,裤子里一片湿淋淋。 我觉得浑身火烫,特别是脸皮。 真丢我的脸,刘良,魏弃之说,谁见了你都该笑我怎么就惯出来你这么个部下? 闭嘴吧你,我哑着嗓子说,少给我在那装,我不是你部下了,不听你教训了。 魏弃之没有说话。他收了脚。接着,我感觉自己领子被他拽着拖行起来。 放我还没说完个开,就被他丢进池塘。 这水也不是很凉,可我刚泄完,身上热着,水就显得特别冷。 我坐在池塘里瞪着正装模作样拍走手上的土的魏弃之。 把你裤裆里的脏东西洗了再回去,魏弃之说,段玖要给你撒狗食,肯定安排了御医在你住处候着呢。阿信,答应我,放机灵点,别告诉他你被我踩得那么*快*就到了。 我愤怒地捡起一块石头打他:你才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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