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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胥凤仪低头吃鱼,对叶凌霄腹诽不已,暗想有朝一日定要以牙还牙。叶凌霄有所感应,忽然眼皮一跳。 酒过一巡,厉峥夫妇起身去各桌敬酒,陈荪和妙闻作陪,主桌上顿时只剩下四个人。厉纯坐在陆之遥身边,热心地给他夹菜,陆之遥推脱不掉,只好不住地道谢。胥凤仪和叶凌霄含笑看着对面两人。不一会儿,陆之遥的碗里就堆得像座小山。厉纯乐此不疲,夹完菜又开始撒娇,指着胥凤仪面前一盆菜羹道:“陆哥哥,那个菜羹看起来很好吃。我够不着,你帮我舀一碗好吗?” 陆之遥点头,端起她的碗,伸手去拿汤盆里的长勺,恰对上胥凤仪满含笑意的目光。胥凤仪将长勺一转,塞到陆之遥手里。陆之遥莫名有些窘迫,盛好菜羹递给厉纯,扭头朝厉峥的方向看了看。厉纯乐呵呵地喝完菜羹,一脸心满意足,仿佛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见陆之遥碗里的菜原封不动,突然有些委屈,催促道:“陆哥哥,你吃菜啊!” 陆之遥认真地吃了两口,便听到身后不远起了骚动。他忙扭过头去,发现不远处围了一圈人,将厉峥和陆之透挤在中间。主桌四人不明所以,纷纷站起身来。人群中,妙闻扶着陆之透,厉峥挡在她们身前,对面站着个三十出头的剑客,脸红气粗目光迷离,看来喝了不少。他揪着厉峥的衣襟,嘴里不干不净却是冲着陆之透去的。原来他数次向厉峥敬酒,陆之透担心丈夫喝醉说了几句,那剑客便觉得她多嘴多事不守妇道,又怪厉峥不给面子,说他惧内丢脸,激他与自己斗酒。厉峥委婉拒绝,那人性子暴躁,肆无忌惮地大闹起来。 陆之遥见堂姐被困,立刻上前解围。厉纯望着乌泱泱一群人心生怯意,就在座位上踮起脚来张望。那剑客名气不大,武功却不错,大约醉得糊涂失了理智,拉扯之间便提剑在手。人群慌忙散开,陈荪在推搡间摔倒在地上,不知被谁踩伤了右手,任妙闻拽着往外围拖。厉峥也护着陆之透急急后退。 陆之遥没有用雁翎剑,趁那醉汉神志不清身形不稳,空手对拆几招便缴了他的剑丢到一边,然后将那条胳膊往背后一拧,把人制服了。醉汉失了力道,毫无章法地扭来扭去,始终没能挣脱。他迁怒于陆之遥,又破口大骂,说他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愚蠢到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咒他永远都是便宜别人,自己白忙一场。陆之遥面无血色,不置一言,只是紧紧抓着人不让他逃脱。 寿宴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尴尬,恐怕此事不能善了。叶凌霄盯着那混乱的一团,凑到胥凤仪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思路清晰,言辞犀利,谁家手笔?” 胥凤仪抬了抬下巴:“再看。” 两人几乎是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只见来了几名年轻力壮的弟子,将醉汉连拖带搡地弄走了。醉汉一路骂骂咧咧,将玲珑庄从上到下数落个遍,说分明是夷云派包养的傀儡,对沧南不怀好意。骂声响亮不绝,从门外钻入宴会厅中,人都走远了还能听到。 厉峥向众宾客告罪,先护送妻子回房休息,将妹妹也一并拉走了。陈荪捂着右手留在原地,血从指缝间流出来也顾不上,忙着指挥弟子们清理打扫,又安抚其他客人回席入座。他站在大厅中央,朗声道:“方才的事实属意外。在下办事不察,坏了诸位兴致,在此谢罪!”他郑重其事拜过四面,继续道:“那位客人酒品欠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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