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第2/2页)
失去生命的干燥皮囊,但如果她不是邪魔是人类那他就必须要好好肏她才行了。 把她从里到外肏熟,肏透,让她哭泣,求饶,尖叫,不停喊着他的名字,满头满脸都糊着他充满神圣气息的浓稠精液他要把她搞到用手指都梳不开头发,必须去河里再洗一遍为止。 可她偏偏是克劳乌斯的女人,他们两人彼此相爱,就连生冷不忌,做事肆意妄为如路西欧都不愿插足其中,虽然他与他的朋友曾不止一次交换做爱对象,也曾在同一张床上玩弄同一个女人的肉体,但路西欧意识到这次的并不一样。 他的朋友是绝对不会把她与他一起分享的,他也能理解,因为如果换成路西欧他自己,大概也一样。 这是他的女人,这个女人满心满眼都是对他藏不住的喜爱,只看她一眼就觉得下半身滚烫到爆炸,被他肆意肏弄时她会不受控制,毫无意义重复喊着他的名字,路西欧路西欧路西欧路西欧,直到她快乐到极点哭泣出来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这是他一个人的! 金发骑士坐在干枯的蒿草丛中,一直没有发出声响,他依旧保持最初的戒备性坐姿,右手紧握着未曾出鞘的直刀,他盯着不远处的女人,默不作声,就这么看着她这场毫不掩饰,柔媚又快乐的性事。 这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已经泄了两次,高潮极乐时发出的低哑媚叫让他听了头皮发麻,似乎有种错觉,仿佛他身边干枯的蒿草丛都在静静燃烧,她被人搂着,在男体怀中喘息着平复呼吸,她全身汗津津的,笑着伸出湿润红艳的舌头,撒娇一般缠着跟他深深接吻发出滋滋水声。 藤蔓男体的肉根依旧埋在她的花穴中不肯抽出来,这个女人也舍不得他离开,她哀哀戚戚的,一边轻轻前后摇摆她那依旧被插着的黏腻蜜穴腿心,一边诱哄着对方来吃她的奶。 她一只手托起肥硕的美乳,另一只手自顾自碾压着另一粒红肿挺立的乳头,然后很快就如愿以偿,魔法植物构建的男体在温柔中是对她止不住的渴望,他低下头咬住挺立的乳头用力吮吸,女人被他吸到浑身发抖,通红的脸上是根本无法遮掩的迷醉快乐。 轻一点克劳乌斯轻一点吸呀要死了 女魔法师被男体一边吮吸一边肏弄到羞红了脸,魔藤男体有鼻有口却没有食道内脏,无法吞咽的奶液从他口中溢出简直就是浪费,可萨菈一点都不介意,她抬起一只手轻轻抚摸对方植物触手纠集而成的侧颜,萨菈求他能不能从后面插进来,她喜欢这个姿势,她想让他从后面进来爱她 这种无耻下流的请求,听得金发骑士眼神阴暗,身下肉根几乎灼热到要爆炸,他想当场就这样把她的头斩下来,省得他要在这里如此备受折磨。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简直就是淫荡至极,她在魔藤男体的帮助下,轻轻趴在其余几条四处伸展的魔法植物之上,雪白圆润的臀部高高抬起,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可以这么随时肏进去而长成这样的,花心红艳而外翻,汁水泛滥成灾,在她甜蜜的邀请下,男体那条粗长可怖,顶端弯曲的肉根就着两人黏腻的爱液从漂亮女人身后深深插入进来,萨菈被他插得全身颤抖,雪白美丽的挺翘臀部被男人挤压着侵犯着,在月光下泛起令人晕眩的白光。 好舒服好棒他果然是最好的插得太好太舒服了我好爱他 女魔法师被男根入到迷迷糊糊,原本冷静的思维此时在情欲的支配下宛如一团腐坏的烂肉,她越弄越上瘾,越被插,越觉得快乐又幸福,尽管这并不是真正的克劳乌斯,只是魔法的产物,只能解决一时的饥渴无法真正拯救她,可她已经很满足了,因为真的太舒服了。 她被这具与克劳乌斯相差无几的魔藤男体插着侵犯着,不自觉将自己雪白柔嫩的臀部靠得更后,她想含住更多的男人雄根,尽管克劳乌斯已经很长很长了,几乎可以说可以把她轻易插透,但她真的好爱他 交配的暧昧水声渐响,长度可怖的男根在美丽女人的柔媚紧致的花穴中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这两个男女的肉体彼此摩擦,色情的冲撞声在夜深人静的细河上空回响。 这是两个相爱之人的激情做爱,柔美的年轻女人被壮硕的男体压在藤蔓之间辗轧着,她哭泣着,尖叫着,却偏偏是微笑着的她此时此刻大概并不清楚她现在脸上的这幅表情,对一个旁观的男人来讲究竟是什么性质的致命东西,她只能在灭顶的极乐迷乱中拼命抬高臀部,企图从男根那里吮吸更多更多的爱意克劳乌斯,克劳乌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好想你 这场在夜晚河边发生的性爱仿佛无人知晓,却打破了一个骄傲的年轻男人长久以来的固有意识,他肏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男欢女爱大概就跟他吃过的饭一样多,但刚成年的狮子依旧有很多不懂的东西。 不过他现在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女人跟爱着她,同时又被她爱着的男人做爱时的样子,原来如此。 原来,就是她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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