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三) (第2/2页)
得她一个寒颤。 他把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掰开了谢长欢的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果然肿了,红艳艳的像是要滴血,这种糜烂的颜色让两片花瓣看起来更娇艳。 谢长欢以为他还要做什么,便呜呜呜地叫起来。 他伸出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嫣红处,一下子激得谢长欢浑身一弓,就要一脚踢开他。这一脚好死不死踢在他胸口上,不重,给他留下了灰扑扑的印子。 “抱歉,臣忘了殿下还未沐浴。”现在弄得浑身都是灰尘,“还很痛吗?” 谢长欢不说话,但是她的颤抖说明了一切。 “吹一吹就不痛了。”阴奴真的吹了起来,他轻轻地吹着那肿胀的地方。他的气息也是凉凉的,不知觉竟然也舒缓许多。 但不止于此。 他的舌头忽然一动,竟舔弄起来。他的口活一向是很好的,就是木头也能够给他化成水,他的舌头要比一般人长些,是一种艳丽的玫红色。 谢长欢闭着眼睛侧过脑袋,无法忽视下身柔软的触感,也清晰听见噗噗的水声。微微睁开,便看见那乌黑头发的脑袋埋在自己腿间,轻柔得像只猫。 谢长欢养过一只猫,后来因为抓伤了她,被老皇帝让人丢进井里淹死了。她哭过求过,都无济于事,到后来她就不养猫了。 那只猫的小舌头舔过她的手背,带着细细的倒刺,沙沙得很舒服。甚至她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羞耻之余感受到了一些舒适。 “您看,现在不痛了吧。”阴奴趴在她的肚皮上笑。 不痛是不痛,却很痒,可她的手脚都绑住了,搔不到痒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痒,只是觉得想立刻解开绳子。 她扭动起来。 阴奴是知道她的痒,“臣帮你挠。” 他伸出一只手挠过她的腿心和大腿内侧,倒是一下子就把握住痒处了。他摸摸谢长欢的肚皮,“这里也痒吗?” 谢长欢摇头。 “殿下不说话就是很痒了。”他微尖的指甲盖在她的肚脐眼上打圈,然后一路向下,谢长欢以为他也要扣弄她,但他的手指只是冰冷地划过去。 一直滑,滑到她的菊门。 “殿下这处还没用过吧?这处其实很妙的,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妙处。”阴奴的手指掐着她菊门上的褶皱,忽的灵活地伸进一根手指。 谢长欢吃痛哼一声,瞬时绷紧。 “真是太紧了,殿下不怕,我今日不入你。”他把谢长欢抱起来,圈进自己的怀抱里拍拍她的背,下巴搁在她的发心上。 光是前面那处就让她痛得意识模糊,这要是后面……那得多疼啊。谢长欢就哭,她不清楚眼泪对阴奴的作用有多大,但往往很多人是吃她这套的。太子哥哥会因为她哭起来给她找来上贡的夜明珠,薛临会因为她哭起来站在雨里看她。 这招对韩奴同样很有用,她不清楚阴奴是什么样的人。 阴奴抬起她的脸,舔舔她的眼泪,“殿下的眼泪是甜的呢。”这话当然是假的,谢长欢知道自己的眼泪肯定是咸的。 谢长欢想说话,阴奴拿走她嘴上的布团。 谢长欢问出了她的问题:“你们出去在做什么?” 阴奴似乎并不避讳她,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声音柔和:“去见平王,平王是来诛杀叛贼薛临的。现在薛临的军队已经散了,他现在就是过街老鼠。” 他的声音几乎淬毒:“薛临的罪过太大了,掳走了皇帝,烧死了公主们。哦,还有他的军队就像强盗一样,人人得而诛之!” 谢长欢听完了一整段话,薛临输了,他本人只能东躲西藏。直觉告诉谢长欢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薛临不会傻到没有后手,而平王的目的也不在于此。 她抓到了什么东西。 韩奴和阴奴是平王献给皇帝的——他们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谢长欢开始为自己谋划,“阴奴,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这一次阴奴露出了犹豫之色:“再等等,等尘埃落定。”他忽然站起来,打横抱起谢长欢,“不过殿下可以先沐浴更衣。” 谢长欢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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