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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比平常要哑很多。 “那个,崽……” “我知道了。出去聊,声音压低点。” 门被完全拉开,薛谨从无光的玄关里走到有灯照耀的楼道里来,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示意萨尔伽噤声。 虽然眉心微皱,但他的气场一点都不阴森,和以往——不,比以往还要温和一些。 不过,这种气场上细微的变化,萨尔伽暂时注意不到。 他的目光此时全部凝滞在了好友的食指上——这个地方更明显,也直观多了,只要有光就能发现。 牙印。 两颗小尖牙的牙印。 ……而且破了口子,还有点零星的血迹。 “崽,哪只吸血特质的魔物敢把你咬出血——” “我老婆。” 薛先生挺平静地放下手指,萨尔伽凝滞的目光又落在刚刚被手指阴影遮住的部位上。 “……你的嘴怎么破——” “我老婆。” “那你眼角这边——” “我老婆。” “你耳朵——” “我老婆。” “那你老婆——” “在休息。小点声。” 萨尔伽安静了。 他无声地张张嘴巴,又无声地合上嘴巴。 薛先生没有理睬对面仿佛在表演哑剧的朋友,他低头扣上衬衫上的几颗扣子(哑剧演员这才惊恐地发现这个一贯衣着得体的古板家伙起初只是草草披了一件衬衣来开门,一颗扣子都没扣),慢条斯理的手指顺着衣边上滑,却在触到本该在锁骨位置上的那颗扣子时,猛地停顿。 不见了。 手指又往上滑了一下。 上面一颗扣子也不见了,而上面这颗正好是位于喉结的位置。 ……正数第二颗,正数第三颗,恰恰是沈凌蹭脑袋时最喜欢的位置,也是她挥爪爪时最方便挠开的位置。 哑剧演员萨尔伽呆滞地伸出手,抖了几下。 猫语和哑剧都可以读懂的聪明薛先生点头:“还是我老婆。” 哑剧演员又抖了几下手。 “你问这是不是也是咬的?……不清楚。” 他目前能穿出来的衬衫也就这一件而已,其余几件连线头都凄惨地扯了出来,薛先生稍稍回忆了一下,觉得大概咬和挠都有。 ……大抵是猫科动物本性,宁肯毁掉他所有的衬衫也不肯去抓仔细垫好的毛巾,真是个令人无奈的坏习惯。 要么完全抓坏要么就把这两颗扣子咬下来,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薛先生是穿衣服时把衬衫惯常扣到最上头一颗的男人,此时他头痛地又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门后。 “稍等,萨尔伽,我去拿条围巾。” 哑剧演员张着嘴巴,无声地点点头。 那两颗扣子,原本是用来遮男人的喉结和锁骨的。 被毁掉后,他不得不看到了大片大片的…… ……比牙印含意更深的东西。 虽然组成部分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尖尖的牙印。 萨尔伽惊恐地追随着这些原本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朋友身上的痕迹,看他消失在门后的黑暗里,又不可避免地通过漏进门缝的楼道灯光看到了一些影影绰绰的景物。 譬如横在玄关地板上,不知被什么人撞倒的衣架。 譬如挂在沙发靠背上的一只女式低跟小皮鞋。 譬如…… 黑暗里传来幽幽的警告声:“再看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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