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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为什么还要使用这种称呼? 他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意思? 这是属于我的称呼! 从来没人这么称呼过她“沈小姐”,当薛谨说出这个称呼时,沈凌理所当然地把它当成了自己独一无二的称呼。 她骄傲地将其同等于“伟大的无上的帅气非凡的大祭司”,总之是一听到就会让她开心翘起尾巴的称呼——薛谨每次轻声说“沈小姐”,沈凌都把这简短的三个字当成了漫长而华丽的彩虹屁。 因为她每次听到阿谨呼唤自己都很开心,除了这个称呼本身充满令猫开心的赞扬以外,沈凌想不出“听到呼唤就开心”的任何适当理由。 沈小姐。 没有仆人这么称呼过本喵——相反,这个仆人也理应不使用这个称呼来形容除本喵以外的任何生物,因为本喵是最独特的祭司。 “沈小姐”和“祭司”,她原以为这是同等独特的称呼,只不过前者比后者还要亲切可爱一点。 ……今天,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愚蠢的错误。 这原来是个通用的礼貌称呼吗?! “沈小姐”和“孟小姐”是同等的?! 不管这个人称呼自己时在炸小黄鱼、在收拾她的玩具、在整理她的衣服——不管他说出这个称呼时露出怎样的表情—— 这是个与外界所有女人同等的称呼! 这只是个该死的“外界礼节”! 这一丁点、一丁点都不独特! 沈凌才不要去注意语气表情这种细微的东西呢——她这么伟大,这么帅气,这么宽宏大量纵容自己仆人“遵循礼节”,纵容这个仆人不来摸自己的耳朵或脸颊,纵容他“礼貌拉开距离,不触碰任何部位”,纵容他不许挠浴室门不许推杯子的各种无理要求—— 她已经给了这个仆人很多很多权利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像自己这么宽宏这么帅气的存在了! ——可他连基本的、独特的称呼都没有给自己! 本喵怎么能和那些低等生物拥有同等的地位,本喵难道—— 难道—— ……难道? 等等,她以前也没怎么在乎过独特的【祭司】称呼啊? 虽然她比所有低等生物都要高等卓越,但她才不在意那些仆人心里挂念着几个低等生物呢——沈凌好歹还赐过“愿你能如愿得到你心爱的女人”这种福呢,她知道仆人们不会真的将她视为唯一。 沈凌觉得没必要和仆人们心里的独特争个高下。 她比所有女人、所有财物、所有权力都要高等,这是教团从小到大告诉她的真理,真理没必要去解释。 ……和以前一样,这本该是无所谓的事。 如果薛谨也在心里挂念着一个低等的“独特”,所以才对她使用这种普通称呼……那也没必要解释,没必要解释,这是仆人的失敬,仆人的愚蠢,她才是最高等的,最高等的生物不屑于搭理…… “好的。你确定是这款粉饼吗,小姐?” ……气死了!气死啦!呸!呸呸呸!混蛋!混蛋!大混蛋! 沈凌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气得攥紧了肯德基甜筒皮——冰激凌早就在一个多小时前被她舔完,只不过她不舍得丢掉奶白色的甜筒皮。 此时,沈凌已经全然遗忘了自己想留回家的甜筒皮,她“咔擦咔擦”用力咬着最下面的华夫片,想象这是薛谨的胳膊。 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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