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宝挺好的 (第1/1页)
我跟小宝挺好的
闹铃声响起,孟贺扬慢悠悠的醒转过来,感觉身上热乎乎的。掀开被子一看,江荻花就在怀里睁着圆圆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瞧着自己。 记忆有些混乱,许多细节记不清楚,但他隐约是知道昨晚两个人做过一次。 天啦,昨晚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跑了回来。 天啦,昨晚上好像又丢人了。 天啦,天啦,为什么不干脆什么都不记得算了? 翻箱倒柜的找到从前没写完的试卷,头脑发热的出门打了个车就跑回来。逼着人写作业后又扭扭捏捏的跟人上床,末了还哭一场。 这他妈的,还不如上次呢。 孟贺扬穿戴整齐,犹犹豫豫才道:我今天有两个重要的会议,我先去上班,好吗? 江荻花见他想要跑,饶有趣味的观察着他的表情,优哉游哉的点了点头。 他也面上不显,沉着冷静的起身洗漱,走出房间之前还像床上的女人颔首示意了一下。 刚到一楼,家里的阿姨迎过来问他:先生,要用早餐了吗? 不用了。 直到坐进车里,孟贺扬才松了一口气。 前排的司机刘叔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这先生昨晚才说去平阳路接他,今天一早又临时通知换了地方,看这幅憔悴的模样好像还是经历过宿醉。 老刘叔平稳的开着车子,但他心里可就没那么太平。 老刘叔大半辈子沉默寡言,不该他说的话一句不说,但他昨天也听见郑秘书说话了,先生好像要离婚了。也许外边的传闻是真的:夫妻俩感情不深,相过一次亲就闪婚了,先生这把年纪才定下来,也是因为先生在外边早就成了家。 孟贺扬倒是没留意到刘叔今天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在思考。 孟贺扬手指飞快的点在扶手上,在想今天两场重要会议会不会延时耽误准时下班,在想今天就这样离开了等下下班还能不能再回来。 他们昨晚上是又做了没错吧?他有在好好拒绝是她硬要做的,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和好的暗示吗?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离婚了? 如果是这样下班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挑选一束粉团蔷薇,不要郑秘书插手,要自己亲自去挑选,一定要每朵花都饱满新鲜。 礼物,对,还要准备礼物。送什么东西好呢?对戒!小宝上次就抱怨不喜欢现在这个戒指。戒指一定是要换的,代表着新的开始。 他一定要郑重其事的重新替小宝戴上婚戒,如果可以,他想向小宝求婚。 是不是有点滑稽?明明都已经结婚了,可是,总觉得有点遗憾。 啊,糟糕,好有好多好多事情想做,为什么还在上班的路上,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呢?有太多太多想要跟小宝一起做的事情了。 孟贺扬觉得此刻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嘴角上扬,暗搓搓的希望之后自己如果表现的更好一点,小宝能够大发慈悲的在他出门上班的时候替他打上领带送上香吻。 孟贺扬的嘴角又垮了下来,刚刚他离开的时候,可恶的小宝就躺在床上盯着他嗯了一声啥表示也没有。 想着想着孟贺扬突然在领口上一摸:我的领带呢? 不得不说孟贺扬有时候是老实的过头,明明江荻花出差那么久家里都没人住,走之前交代他把东西都搬走,那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敢落下其实也是结婚之前都没在那边住过实在没太多东西可搬。 这会儿他穿的都是昨天那套,那倒也是不着急,办公室自带的小休息室里可以简单冲个澡,替换的衣物也常备着。可现在的问题是昨天出门明明有打领带,而且那是他二哥特意送的兄弟同款。 清哥在家庭关系里总是特别的敏感,如今年岁大了很多话他表面上都不会再重复说,可不代表他二哥心里不会计较,孟贺扬拧紧了眉头思索许久终于记起来:忘在平阳路了。 吩咐刘叔待会儿帮忙去平阳路取一下东西以后,刘叔突然就把车停到了路边,很慎重的开口:小孟啊,叔有两句话想说。 从前是提过很多次的,让刘叔以后都管叫自己小孟,总是先生先生的怪生分,但刘叔有自己的坚持,从来都是称呼孟贺扬为小孟先生。 看样子,刘叔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了。但他又说的含含糊糊委委婉婉,山路绕过十八弯,黄河汇流转入海以后,孟贺扬终于听明白了。 孟贺扬这时候哭笑不得:叔,外边这些风言风语听听就算了。 我哪儿有什么外边还有个家。 我哪儿来的私生子。 我跟小宝挺好的。 您就别担心了。 除了海哥乱点鸳鸯谱,小时候不能在一起另外两个原因也出现了,既然能猜到当时分开的时候发生了啥,要不要再猜一下其他两个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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