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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钟不谅觉得自己有点好笑,眼都瞎了,一对手臂又算什么。 男人抬着他的屁股抽插,又过了许久才射在他体内。 钟不谅夹紧屁股,心脏砰砰跳得很快。 那人把他从墙上摘下来,解开他手臂上的绳索,往他嘴中塞了颗药丸。 钟不谅用舌头盯着那人的手不吃,那人直接用另一只手捏开他的嘴,手指抵着药丸直接推进他的喉咙。 钟不谅猛烈地呕吐咳嗽,戴着皮手套的手指丝毫没有停滞,向他的喉咙深处捅去。 药丸就这样被他吞咽下去了。 很快钟不谅便觉得浑身发软,困意席卷上来。那人提着他将他扔到一边的地上,钟不谅发觉他接触的地方不是石板地,铺着草席,挣扎着蜷缩起来,拿草席将自己裹了,这才昏睡过去。 钟不谅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也估摸不出时辰,浑身上下仍是没有力气,男人进来喂粥,他都无法正常吞咽,有一半流了出来。 这次身后被涂了软膏,但没有被男人插入。软膏在后穴化开,清凉舒适,钟不谅实在拿不准这人的意思。但他此刻强烈地渴望交流。 他问:“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要把我这样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一句都不回答我?” 钟不谅伸手抓住那人的手,那人没有回答,也抽回了手。钟不谅的手无力垂下来。 钟不谅说:“算了,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那人离开了,这回应当是粥里有什么东西,钟不谅很快又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爬到房间的另一角,扶着墙跪起来,对着墙角尿了一泡,之后又爬着把整个房间都摸索了一遍。 墙面四面是石壁,也是石门,推不开。 这样在地面上活动了一会儿,药效似乎散掉一些,钟不谅勉强可以扶着墙壁站起来了。 这时石门被打开,钟不谅整个人一抖,又跪倒在地。 那人又将他翻了过来,往他身后涂了软膏,然后插进来操他。 这次钟不谅是真真正正地有感觉了。 肛门被撑开,肠道被摩擦着,身体被劈开捣入,药膏熏出淡香,和腥味混在一起,让钟不谅迷乱起来。 他甚至没力气咬住自己的舌头,身体不断地在男人身下瘫软,男人不厌其烦地把他摆好姿势。钟不谅勃起了,他自己根本无法抵抗。 他想死,又想杀死这个男人。 男人的动作并不比以往温柔,药膏也未曾换过,变了的是他自己。 他每天牲口似地被关着,被当做母狗操,然后他有了感觉,想要呻吟,如果有力气,屁股也会迎合他,肠道收缩着夹按侵犯他的阳具。 他知道,他本就是这样的人。 可就算舒服,还是想死。 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操他一次,钟不谅算不出是几个时辰,或是一日或是两日,房里添置了一个木桶,钟不谅就在桶中如厕。他的食谱中有了固体食物,也有了些肉和菜,他也习惯了饭菜中的药效,四肢无力,站起来都勉强,到哪都用爬的,行动迟缓。 就这样,有一日,被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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