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壹拾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3/4页)
種不妙的預感浮上心頭,他在這裡等著一個人,可是來的卻是一群人! 他索性下了屋頂,走出客院。 一出客院一群人團團圍住靈蛇真君。靈蛇真君一眼掃過,這群人每個人他都識得,他們認識了將近十年,裡頭甚至有個人的婚禮是小殿下主持的,小殿下不只給了嫁妝,主婚當下還褪下了一只金鑲玉手鐲給當時的新娘圓圓。 走出來一名壯碩的男子,抱拳說道,"靈蛇大人,許久不見。"這個人寬額星目,五官卻意外的柔和,一頭過腰的褐髮紮成了長辮子,雙耳帶著銀環。這銀環正是龍騎兵的標誌,這群圍住靈蛇真君的人各個都這麼裝扮,也不做遮掩,意即他們不怕靈蛇真君識破他們的身份。 靈蛇真君大約知道鎧甲顏色與他們的等級有關。從前厲南茗身著一身閃閃發亮的銀甲,那樣的銀甲他曾在天帝壽宴見龍太子穿過,他居然完全沒懷疑厲南茗正是龍太子本人。那樣的銀甲只有歷代龍王會穿,有個名稱叫做龍鱗甲。 這群人的身上戴著黑色鎧甲,只有開口跟靈蛇真君說話那人的鎧甲顏色不同,是黃銅色。 靈蛇真君不知黃銅色鎧甲的來歷,只知物以稀為貴,這人在龍騎兵中定有話權。說來也巧,這人靈蛇真君也認得,"西河,別來無恙。"西河正是娶了圓圓的新郎倌。 當時在小國,龍騎兵聽命於厲南茗,靈蛇真君有事便交待給厲南茗去做,所以靈蛇真君與這票人沒什麼交情。既然沒有交情,就不可能找他敘舊。 靈蛇真君自嘲,恐怕是找他算帳吧? 西河帶著龍騎兵大半夜來找靈蛇真君,也沒多大耐性拐彎抹角,他直言,"靈蛇大人,你也太不厚道。裴清殿下如今是我們龍宮太子妃,身懷六甲,你卻專挑她設計,此等行徑非君子所為。" "所以諸君認為我應該怎麼做才對?下個拜帖上門求見,兩方相約找個彼此有空的時間再廝殺?"這句話說得靈蛇真君本人都笑了。他在第一次以小殿下名義送信給裴清的時候,他刻意用了蛇香。他相信以裴清與厲封敖的才智,應該猜得出來此事沒完,還有後續。 他都不怕讓他們知道他要動手,如此還不算下戰帖嗎? 西河的話,讓靈石真君嗤之以鼻。可是西河不知緣由,只見靈蛇真君輕慢的笑著,頓時火冒三丈,"我本來心存僥倖,以為可以好好的跟你談談,看來只能手下見真章了!" 這個結果倒也在靈蛇真君的預想之內,只是小殿下剛睡著,他不欲在此處打鬥,驚醒小殿下,於是主動提議,"此處乃慈雲寺清幽的修行地,不如我與諸君移駕到更加空曠之處較量?" 他們到了慈雲寺東方三四里處,有一座樹林。甫進樹林,兩方互不相讓,一位龍騎兵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一拐子撞向靈蛇真君心窩。靈蛇真君向後倒去,閃過這記暗算,然後以手撐地,雙腳踹倒那名龍騎兵。 另一名龍騎兵拔了刀向靈蛇真君揮去,想不到靈蛇真君雙腳夾樹幹,向上挺身又躲過這刀。躲刀之後鬆了腿,一腳踢中這名龍騎兵的頸子。 靈蛇真君往這顆濃繁的樹跳,一個躍身已到了樹頂,不少樹葉被他踩落。他吹了口哨,那些踩落的樹葉頓時成了飛刃向龍騎兵飛去。 龍騎兵哪裡是省油的燈,他們一邊舉盾阻擋樹葉飛刃,一面默契地兩人一組開始織靈網,這兩人織,又來兩人將網子拉開,轉眼間四位龍騎兵合力擺好一張大網。 西河見時機差不多了,揮著手喊道,"靈網起。" 那四位龍騎兵高舉靈網,一蹬便拋出靈網往靈蛇真君而去。靈蛇真君一閃身便躲過靈網的捕捉,誰知那四人做了手勢,靈網再度飛入四人手裡,同樣瞄準了靈蛇真君再度拋出,周而復始,簡直將靈蛇真君當成甕中鱉玩弄。 最後也不曉得是不是靈蛇真君故意,他讓靈網網住。 那四人得意洋洋,其中一人嗤笑,"靈網才出不久就被網住,我看這小白臉也沒多厲害。" 另一人答,"簡直比我們從前打劫龍宮還容易,嘖。" 西河聞言皺了眉,"你們忘了蛇神座下一位侍女便可殺破魔宮,得了鬥神天女的封號,他可是蛇君。" 靈蛇真君一聽這句話笑了,知道西河說的正是時茜。只是時茜不能以侍女論她,前任赤蛇真君曾說她是練武奇才,與他們一起師從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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