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玖、善堂經營有成 (第1/2页)
肆拾玖、善堂經營有成
肆拾玖 靈犀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上下來,害怕壓著他,沒料到她才準備下床,又讓斯年抱上了床,她驚呼了一聲,細白如藕的腿被一雙肌骨勻稱的手臂分開。 如今的斯年體弱,遠不能與趙小將軍與神將當時的斯年相比。就連剛才那場激烈的性事,靈犀都不敢將自己的重量完全壓在他的身上。 她紅潤的小嘴兒微張,緊接著呻吟了一聲,"啊~。"那大掌覆上了她軟綿豐滿的奶子,斯年的大掌遮掩不住這雙白嫩滑膩的乳波,自他的指間流瀉出溫香豔玉的雪白與艷紅來,那乳波軟得可以任他搓揉成各種模樣,像兩隻乖巧的大白兔,在他的掌裡顫巍巍地抖擻,又親暱地緊貼著他的掌,乳尖像只溫軟的小舌,一再舔舐著他的掌心。 他不知怎麼起了壞心,指節分明的手指掐了她的乳尖,靈犀驚叫了一聲,她氣得抓了斯年的手來,咬了一口,不解氣再咬一口。 不知不覺裡大白兔的小舌進了斯年的嘴裡,叫他意猶未盡地舔弄,大白兔怯憐憐地泌出香甜的乳汁來,全叫斯年喝得乾乾淨淨。 原本靈犀還要掙扎,見他安分地垂眸吸著乳水,也就隨了他的意。 兩隻大白兔輪流進了斯年的嘴裡,不知是不是嫌乳水出來太慢,他居然便吸邊擠,臊得靈犀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久久不發一語,斯年修長的手輕輕撫著她的後頸,唇舌正與大白兔玩耍,得了閒說道,"有什麼好害羞呢?" 她有一個白嫩可愛的兒子,平時乾乾淨淨脾氣很好,就是吸奶時跟土匪沒什麼兩樣,可以無視她瞪著他,兀自開心地吸著奶,總要把兩邊奶水都吸乾淨了才願意打奶嗝睡覺。 如今她發現兒子原來像他爹,父子兩人同一個土匪窩。 那雙無辜的大白兔被唇舌吸吮得紅紅紫紫終於被放過,帶著微潤的光澤隨著他們的擺動晃蕩著萬紫千紅的奶波,像風與花兒在春天的花園裡嬉鬧,逗得花兒顫巍巍地抖擻,翻飛著無數斑斕的花瓣。 那處水洞泛出白濁,又讓肉根長驅直入,有時肏得太深入了,那囊袋居然緊緊貼著靈犀白嫩的屁股不放,彷彿他們天生一體似的,再擠,便要陷入那凹谷處,用遍佈褶皺的老皮囊袋填入那光潔的凹陷,比起演奏肉體的樂聲,它似乎更愛緊迫黏人。 又一股熱浪在靈犀的子宮裡噴發,她嘴邊還有止不住的嚶嚀聲,那肉根恁壞,居然搶了囊袋最喜歡的位置,陷入了那光潔白皙的凹處,那裡還有一處深幽的秘穴,裡頭有一朵神秘少見的美麗花朵。 隨著肉根肏入居然翻出紅彤彤的嫩肉來,像朵明豔逼人的紅花兒。 靈犀驚呼一聲,被活活氣哭了,她不喜歡那處被深入的感覺,偏偏斯年在她懷孕期間喜歡肏她的後穴,後來更是食髓知味,總會軟磨硬泡地肏她的後穴。 她前頭的水洞仍泛著酸麻,後穴又被侵入,小穴熱辣辣地被碩大的肉根撐開,她在蹂躪裡居然可恥地渾身灼熱發麻,想要一再地被深入探究,那處不知被抽插了幾百下,終於在熱浪的灌注下結束。 霎時間的灼熱酸麻讓靈犀失了神,淚花花的眼眸居然無處聚焦。中衣披在她身上,斯年抱著她移到了羅漢塌,他走出房叫了青絮幾個收拾床榻。 後來任斯年如何討好,靈犀都懶得搭理他,這陣彆扭順延到了隔日。 靈犀跟著斯年來到善堂,正聽著慕白與煮飯大娘對帳本,煮飯大娘說道最近的支出,"五包米,兩罐鹽,兩罐油,還買了一匹粗布。" 慕白問她,"菜呢?買菜的錢何許?" "菜都是夏爺帶回來,不花錢,就連帶回來的布都有人幫著裁,幫著縫。" "噢,夏爺這麼大本事?" "恐怕夏爺也要幫人下田去,換這些蔬果,就是不知道那些針線,夏爺究竟拿什麼換?"夏木嘴甜,就是對煮飯大娘也主動噓寒問暖,幫忙提東西,是故煮飯大娘對他多有讚賞,覺得這孩子俊俏又有禮貌。 慕白與夏木認識不是一天兩天,向來深知他沒節操腰帶鬆,還能拿什麼換,怕是拿肉棒伺候得女人欲仙欲死,女人主動請纓要給他做,又聽他為了善堂奔波,種的菜也勻他,又給那些沒爹娘的孩子縫衣服。 才有煮飯大娘所言,菜不用錢,布買回來不用花工,居然為善堂節省了一大開支。 至於下田,夏木動動手指施點小法術,怕是哄騙女人半夜幫她下田去,這才讓女人感動得一塌糊塗,什麼都搶著幫他做,就是不知道他勾搭了幾個女人,照他以前的記錄十幾二十是跑不掉了。 慕白撫額,省了銀子,三天兩頭看不到夏木便是常事,他的算盤撥了一半聽見斯年問他,"究竟省了多少銀子?" 啪嗒啪嗒的珠子聲再度響起,慕白算了一個數額,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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